“澄碧,是我。”闻声来人叫了她的名字,东澄碧才放松了警戒,晓得是凌华来了,便扑上前抱住她,娇嗔道:“正想着你这些天如何还不来看人家?”
君临得了闲,便想着去芙璃宫看看陶清幽。刚走出门却遇见皇上身边的孙公公过来传话,让她去东贤妃的碧玉宫一趟。孙公公传的话,那想必是皇上让她去的,皇上如何会俄然要她去东贤妃的宫里,君临想不明白。看着孙公公还在面前候着,君临便带了如儿先随他去,想着去了便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靠在门外的绿央在如儿出来之前便赶紧躲到了一边,君临返来以后情感便如此失控,看来王爷要做的事已经胜利了,绿央想着,对劲的笑了笑。
凌夜捕获到了君临嘴角一闪而过的不屑笑意,天然也猜到了这笑里包含的意义。方才还因君临的回嘴而有些笑容的神采刹时沉了下来。他看向淑妃,冷冷的道:“甚么时候朕还没开口,就轮到淑妃说话了?”
方才还恶狠狠地呵叱君临的淑妃立即站了起来,跪到凌夜面前:“臣妾讲错,还请皇上恕罪。”她低着头暗自悔怨,一时冲动竟然在皇上面前忘了端方。
那婢女吓得跪倒在地上:“娘娘,奴婢真的看到君秀士在此和一男人私会。”
“那男人呢?本宫如何没瞥见?难不成跳进这池里了?”颜淑妃还在痛斥着婢女,君临却已经回到了君临殿。
君临惊奇的看着怀中的令牌,还未等她谢恩,凌夜便大步走了出去,只闻声满屋嫔妃的声音:“恭送皇上。”
凌夜并不睬会她,也没让她起来,淑妃便一向跪在那儿。凌夜再看向君临,她还是一副冷酷的模样。如果说在王府的那些日子是凌华将她的性子一点点捂热的话,那在宫里的这些天便是将她渐暖的心再次冰封,而昨晚凌华对她所做的则是将她整小我都推动了冰窖。
待他们走近,君临才重视到为首的竟是颜淑妃。还未完整走近,便闻声颜淑妃颇具对劲的声音:“大胆君秀士,你身为皇上的妃嫔,竟敢在此与男人私会。”
如儿向来没有被君临痛斥过,在她的印象里,君临一向是冷冷的,偶尔会笑一笑,却从不会在别人面前发怒。如儿是个机警的丫头,便见机的退了出去。
“秀士累了,如儿服侍您安息吧!”如儿见君临神采不对劲,便摸索着说。
“下去。”君临只吐出两个字,声音却比刚才大了一倍。
君临进了碧玉宫才发明,除了端坐在主位上的皇上,和一旁的贤妃,后宫其他嫔妃也都在场,细细看来,君临竟是最后一个到的。
“满口胡言,你定是妒忌贤妃娘娘得皇上宠嬖,便公开里害死贤妃娘娘的贴身侍女。”淑妃求胜心切,见君临几句话有洗脱怀疑的意义,忙呵叱她。
“站住。”颜淑妃拦住正欲分开的君临,不悦的道:“后宫有后宫的保存之道,君秀士把稳犯了公愤。”
那些寺人听到便各自散开去找颜淑妃口中的奸夫,君临并不担忧,以凌华的技艺,怕是早已分开了。过了一会儿,那些寺人返来,都说没找到。君临见此便走上前向颜淑妃行了个礼:“娘娘若无其他事,嫔妾便先归去了。”
“你方才说的不错。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吧!半个月内,朕要一个凶手和一份证据。”凌夜对着君临说完,又拿出一块令牌扔给她:“这是给你调遣宫中部分禁卫军的令牌,有需求能够调遣禁卫军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