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临出去,他抬了昂首,还没等君临行过礼,便直接开口叮咛道:“过来,给朕磨墨。”
凌夜战役常一样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固然早上在水寒轩被君临气的不轻,可他向来公私清楚,是断不会让这件事影响朝政的。
“据我所知,这藏叶刀是先帝的骠骑将军所造,现存独一三把,一把在我的长兄手中,一把被先帝赐给了尉迟老将军,现现在当是在尉迟小将军手中。”萧函当真想了想,才说给她听。
“是一种极其罕见的防身兵器。之以是罕见,便是此刀锋利非常,且很难掌控,如果应用之人技艺不精,很能够会反伤本身。”萧函回想起她曾经见过的藏叶刀的模样,又缓缓道:“藏叶刀,顾名思义,便是它的形状如树叶普通,此刀薄如蝉翼,应用之时,便以力重击刀尾,刀头便会伸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长针,只需悄悄一划,便能取人道命。”
“姐姐鄙见,能帮到mm就好。”萧函晓得她忙着查案,也不留她。
萧函皱眉用力想了想,半晌才记了起来,立即抬开端奉告君临:“对了,另有一把被骠骑将军赠给了当时的三皇子。”她顿了顿,怕君临不明白,又补上一句:“就是现在的宸王殿下。”
孙公公通报以后,君临便进了御书房,她不得不承认,凌夜当真措置政事的模样,给他本就极其俊美的容颜更添了一丝色采。
这句话在君临安静的内心炸响了一个惊雷,她抓住椅子上的扶手制止本身失态,另一只手拽紧了衣角。如何会是他?那天他确切是在宫中,亥时他们在玄天池旁见的面。不会的,或许另有其人,没有证据不要乱猜,君临逼迫本身不要想太多。
君临想着,萧函的长兄长年镇守边陲,听方才皇上所说便能证明采香被杀的那天他不在宫中。尉迟小将军,应当指的是尉迟南风,他为人朴重,一心保家卫国,该当不会进宫来殛毙一个丫环,但也不能必定,毕竟对他不是特别体味。
萧函听了一笑,也不再跟她解释。
“姐姐方才说这刀有三把,那另有一把呢?”君临发明她只说了两把,便又问道。
“姐姐聪明,一猜便知。”君临礼节性的夸了她一句,又持续道:“给采香验尸的仵作证明,采香的致命启事乃是脖颈处一道极细极深的伤口,mm昨日想了好久,都想不出这道伤痕究竟是甚么样的兵器所为,特来就教姐姐。”
本觉得她是附和封尉迟南风为异姓王,没想到她的设法竟然与他分歧,凌夜不由欣喜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才问起她:“你来寻朕是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