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的街道向来是热烈不凡的,街道两旁商店林立,来往的行人浩繁。偶尔会有华贵的车队或马车吼怒而过,行人们纷繁立足张望,车队走过以后便又规复安静。路边也有摆摊的小贩,呼喊着吸引过路的行人。有一条街道倒是与其他分歧,这条街上的修建非常富丽却大门紧闭,也鲜少有行人,这便是公子哥儿乐意前去的烟花之地。
仿佛是发觉到了她的目光,那人抬开端,朝她的方向扫了一眼,她赶紧低头躲开,制止两人目光相撞。再抬开端时,那人已经收回目光,眼里却多了一分不易发觉的笑意。
华贵的坐位和那人一样富丽的装束交相辉映,非常调和。红黑相间的衣袍衬着那人伟岸的身躯,披收回一种崇高和大气。再往上看,便是那人精美的五官,与中间那些粉嫩的公子哥分歧,那人剑眉星目,微眯着的双眼里透着一股戏谑的神采。手中一把金黄色镶边的折扇悄悄摇着,一双丹凤眼不时地扫视着身边的人群。那人看起来大抵二十来岁,身份倒是非常高贵。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神采严厉的侍卫,一左一右保护着他们的仆人。
遗梦苑大厅打扮的非常光辉,中间是一个偌大的舞台,供各式百般的女子演出歌舞,红漆雕花的桌椅整齐地摆在舞台的四周,二楼似是居家的圆形宅院,雕栏前面有大小各别的包间,站在门口便能看到楼下舞台上的演出。楼下大厅离舞台不远处另有一个极其华贵的位置,不但是旁观演出的最好视角,就连桌椅也比其他华贵很多,站在二楼往下看,大厅里较着的对阿谁位置构成了众星拱月般的格式,那边便是为最高贵的客人所筹办的。所谓最高贵,大抵是指官职最高。平时这个位置是没有甚么人有自傲坐上去的,万一厥后了比本身官职还高的人,那多难堪。可明天,这个位置上稳稳的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
郁铭香回过甚看了看一脸暴躁的鸨母,安静的走到房门边,侧耳听了听楼下喧闹的声音:“让他们再等一等。”
那人眼睛还是盯着空无一人的舞台,却停动手中摇着的扇子,悄悄抬起右手,表示侍卫稍安勿躁:“等。”
“那可不可,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到手的东西哪能还归去。”鸨母像是恐怕别人抢走一样,紧紧地抱着那堆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