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媗对此固然是有些不信的,但不管如何,在自徐昭以后,梁老爷子就的确是没再给梁雍寻来过暂代的西席教诲他的了,反而是若真有事不能在府邸里的话,那就会事前安排好功课,让梁雍完成后,再由得承平老管事前转交给梁思玄或沈氏批阅。
“……是。”这下梁媗终究发明那里不对劲了,父亲方才自出去今后,仿佛就没有和娘亲说过话啊,这在平常是向来就不会有的。
但恰好难堪的就是,此时沈氏和梁媗三人不过就是在聊一些家常罢了,而为此弄琴和墨画也才就更举棋不定了,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两难局面,实在是太人焦心了。
她是晓得的,不但晓得,并且她还晓得得极其透辟,就连此事是因了沈云朗身边的一个丫环而起得这类秘闻,她也清清楚楚,毕竟不管如何说这也是当初在她二娘舅的寿宴上,本身亲身“表示”给了二舅母的。
正屋内,一时之间也就只剩下了梁雍清脆的声音,在对沈氏汇报着早上梁老爷子留给他的功课。除此以外,屋里就再没别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