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看着挡在本身面前、把阿欢护在身后的儿子,微微一笑,笑中充满了调侃:“本宫甚么时候要迁怒她了?”她转向阿欢,“本宫要措置家事,请陆女人分开兰芝殿。”
“看来该叫你见地见地我的手腕了!”她微微一抬手,身后有宫女把周荷推搡着带了上来,她悄悄一笑,笑容竟然有几分残暴,“别说本宫不给你们母女见面的机遇,因为今后,周荷就要被关入慎行司了。”
“不是!”箫景元毫不让步,“您是为保本身的皇后之位、为保郑家的繁华繁华!”
郑皇后挖苦道:“你觉得我方才没听到陆欢歌的话?她说甚么你就听甚么对么?她说的话比你母后另有效对么?”
洛陵郡主缓缓瞪大了眼睛。
这一巴掌她用了极大的力量,小手指上的护甲在箫景元的脸上划了一道淡淡的血痕,箫景元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悄悄地站着受住了。
“本宫警告你,如果你回府以后,把本日之事死死地咽在肚子里,本宫会让周荷会在慎行司性命无忧,也会派人把周莲带入京内。”她目工夫沉,冷冷地盯着洛陵郡主,令她感受如芒在背,“如果你敢在内里多说一个字,如果你敢说出景元和周荷之间有甚么,本宫包管,不但是周荷,就连周莲我都会让她死无全尸!”
“我始乱终弃?!”
阿欢愣了愣,然后渐渐地走出来。她走过郑皇后身边的时候,俄然听到郑皇后用极小的声音道:“你成不了太子妃,你的堂妹和表妹也想都别想!”
“那小我是淑妃,对吗?”
她缓缓放动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箫景元道:“不管你如何说我、如何在心中诽谤我,我都会为你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