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本身怀里的人,她的手紧紧地拽着他胸前的袍子,白净的水葱普通的手衬着大红的喜袍,分外都雅。她的神采因为惊吓而变得酡红,一双杏眼水汪汪的,微微轻启的红唇在屋内腾跃的烛光的晖映下,显得尤其鲜艳欲滴,像是悄悄一碰就能溢出水来。
阿欢没敢昂首,像一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她情不自禁地就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收回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太、太快了……”
顾清远甚么都没说,只是目送着箫景元分开。
他用手重柔地分开阿欢的腿,然后抬腿挤了出来。
阿欢尖叫起来:“你别过来!”摆布看了看,然后拿起桌上果盘中的一把银质小刀,直指箫景元。
但是,这话倒是不能奉告阿欢的……本身被点为探花,在大婚以后就要去翰林院到差,母亲已然对她印象不好,如果她再同母亲之间生了龃龉,今后在顾家的日子,想来不会好过。
箫景元双眼微红,头发有些混乱,他看起来像是喝多了的模样,晃闲逛悠着向前踏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