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想了想,“得了,这件事抱在我身上,你别瞎揣摩了,另有五天,叮咛外务府筹办筹办,小戏,你就交给哥子吧。”
男人们忙着打猎比弓马,贵妇们聚在一处说话,所谓怀柔政策,无外乎二者,一曰财帛互赐,二曰皇嗣和亲。思齐作为大清皇后,亲设豪宴,邀了蒙古王族的众位大妃、公主退席,抚玩安代舞、莽势舞,一夜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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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就好,已是轻浮了她,不能再有更多的了,傅恒暗忖,蹑手蹑脚地翻身躺在她身边,偏头望向她温和温软的侧颊。
待到了处所,傅恒在唇上支了个手指,‘嘘’了一声,拿个木笼子挡住一个洞口,伸手从柳树根底下拎出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来,“瞧,好不好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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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自在旷达的环境是入宫一年多的若翾从未感受过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纵情歌颂的豪情叫若翾动心,仿佛是在干枯的地盘上播洒了津润的风雨,她目不转睛的瞧见蒙古女人扭动着的腰肢,明丽的目光,脸上热忱弥漫的笑,也跟着浅笑······
傅恒转头看她,脸上的笑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
若翾跟在傅恒背面,用心调侃他,“主子不敢。”
傅恒不在乎道:“哪有明白日熬鹰的呀?现在爷带你去套兔子去,这围场上兔子可多,你逮归去一只养着,岂不好顽?”
弘历看着众将神采奕奕的模样,胸怀大慰,“尔蒙古等自太祖、太宗时归仁向化,每知逢军旅田猎等事,均与满兵一体效力。是以我皇祖、皇考眷爱尔等,无异满洲,教养兼施,百不足年。朕此次巡幸口外,入哨行围,操满洲、蒙古兵丁,统统未经派围前来存候之王、台吉等,俱请随围,意甚诚切。其随围蒙古兵丁,行列整齐,号令严明,均知发奋,朕怀甚慰。”
这一日,贵妃之父高斌领了直隶总督之衔,众妃皆都到往道贺,若翾捡了个空子,自去围场上逛逛。
八月恰是木兰围场草木蓊郁、山青水美的时候,金色日光之下,冷绿色的草原也沐浴在一片暖意当中,若翾躺在丰富柔嫩的草地上,安然地阖上了眼睛,轻风拂动她的衣角,就连她鬓角边上的几缕碎发也奸刁地在她的脸颊上流连。
《左传·隐公五年》:“春蒐、夏苗、秋狝、冬狩,皆於农隙以讲事也。”
芷兰姑姑甚有眼色地将身边奉侍的人遣散了,独留下帝后二人在屋内。弘历伸手握了思齐的手,“思齐······”语气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