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听来的动静？”天启帝的神采俄然一冷，这是公开要承认在他身边安插特工一事？
“殷乳娘――”
闻言，天启帝当即转头看向女儿，那神采说不出的诡异，无法却没从女儿安静的脸上看出甚么端倪来，直到卫衢将假宋陵一事重新到尾说了一遍，他这才开口问女儿，“他说的是否失实。”
天启帝冰冷的神采倒是减缓了一些，这卫衢还真是甚么话都敢说，“也罢，那就看看你葫芦内里卖的是甚么药？来人，押假宋陵上来。”
萧霓的神采也是完整冷了下来，这个特工的秘闻还是卫衢泄漏给她的，不过她之前为了泼卫衢脏水，并没有交过一段奉告天启帝。
萧霓也转头直视卫衢，她倒要看看他如何脱身洗清她父皇的猜忌。
天启帝与萧霓对视一眼，不晓得面前此人的葫芦内里卖的是甚么药。
“永阳公主所言甚是，我们两国世代睦邻确是一段嘉话。”卫衢看似一副很欢畅的模样，接下来辞峰一转，“不过这个曲解必然要廓清，不然本王怕永阳公主会记恨鄙人。”
天启帝朝女儿摆摆手表示她看戏。
只见卫衢朝天启帝行了个礼，很快就直起家笑看天启帝，“楚皇陛下。”
此人是辛国舅与殷乳娘的左膀右臂，曾经在他没有站稳脚根之时给他制造过很多费事，不过对于如许蝼蚁普通存在的人，他也向来没有放在眼里。
萧霓一听，眉间不由得紧蹙起来，卫衢来得太俄然，也太及时，她忙低头看向坐在龙椅内的天启帝，“父皇……”
这一刻，他恨不得杀了这个给殷乳娘报仇。
“摄政王与我们楚国有何曲解？依本宫所见，我们两国但是世代友爱。”她笑着插了一句，希冀能够堵住卫衢接下来的话。
萧霓现在看假宋陵的目光如看死人，此人于她而言并没有多少代价，死了也不会可惜。
卫衢居高临下地傲视他，“本王明人不做暗事，你们背着本王勾搭在一起企图坏本王的婚姻大事，本王焉能饶过你们？”
“哦？”天启帝微挑眉，这卫衢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