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敌对干系,梁楚笙也不由要赏识起此人来。
这一次是连乔去的。
梁楚笙眼皮也没抬一下,面不改色补刀子:“季丫头挺好的,这么多年,对你痴心稳定。”
赵恬儿将手心的杯子搁下,被杯里的茶水浓不见底,可见泡茶之人并未用心。
梁楚笙挑眉。
季清儿闻言双眼一亮,忙不迭道:“笙哥哥,你快说,有甚么我能做到的,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梁楚笙拿着电话,神采有些严厉。
柳飞脸上充满了沉痛烦恼,很久才近乎悲鸣道:“我只求你们能将我老母亲和mm送出国,我在那边另有一个姑姑。”
费了一番力量,到底还是查到了,瑞士银行账号,户主是美籍华人,名叫陈俊伟的老头。
梁楚笙将赵恬儿的神情权当作了崇拜,挂了通话,心对劲足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情款款道:“媳妇儿,别太崇拜为夫,为夫就是个传说。”
连乔却很快抓住了重点,古井无波的黑眸盯着他,冷酷道:“你的差人朋友将微型摄像头拆了下来,视频也交给了你mm?”
赵恬儿拿眼瞪他,话锋一转:“柳飞倒也不算太傻。”
赵恬儿在有身以后反而没有以往那般畏寒,再加上在梁楚笙的细心叮咛下,不管是公司还是公寓,都是暖洋洋的。
咔嚓一声,书房的门翻开,梁楚笙和连乔一前一后出来。
梁楚笙皮笑肉不笑道:“来寻仇的。”
赵恬儿不明以是。
赵恬儿拿眼看他,只听他如有所思道:“媳妇儿,柳飞真是给我们大欣喜。”
梁楚笙得了便宜还卖乖,俯下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笑得花枝招展:“媳妇儿,我那里舍得让你亲身下厨?要做,也该我来做才对。”
赵恬儿身怀六甲,并没有亲身过问。
不管如何调查,此人都和童劲没有一丝牵涉,很明显背后不是此人在操纵。
那是金主和他独一的联络。
连乔点头:“你另有甚么要说的吗?”
梁楚笙神采一黯,到底不忍她揪心,故作轻松道:“有线索了,好好歇息,明天我们就去将阿谁败类揪出来。”
一招一式麋集的进犯,几近让对方毫无抵挡反手之力。
“你说你在车里装了微型摄像头?就是你装上了,谁晓得有没有被拆掉?何况车早被差人局拖走查抄过,有甚么证据,也该被取证拿走了吧?”
说来也好笑,擅于杀人,并非意味着擅于毁尸灭迹。
梁楚笙倏然咧嘴一笑,暴露白灿灿的牙齿,云淡风轻道:“把你哥在外洋的地下收集借我用一用。”
这是扯谎不打草稿,让他做,他能做?
梁楚笙阴测测一笑,冷嗤道:“勇于与虎谋皮,没点儿心眼,他凭甚么庇护一家长幼。”说着,托着下巴,不怀美意道:“我倒感觉之前动手还是轻了,你感觉他mm无辜?呵,小小年纪就晓得埋没证据,我看一点都不简朴。”
不过更让梁楚笙惊奇的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连乔,竟然徒手将他逮住。
不管梁楚笙如何威胁利诱,那人就是一个字也不说。
连乔倒是没跟梁楚笙作对,从善如流婉拒:“还很早,我联络一下这方面的人脉,尽快将人找到。”
梁楚笙和连乔是在一处烧毁多年的旧工厂找到了人。
慕恒东视死如归道:“哥,你说,我必然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