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最难受的的,还是身为当事人的承帝,他面上的惶恐几近要满溢而出,“救驾?你不是去乾州了吗?如何会在这里?”
凌文希则是完整放下心来,直接握着他两只手,拿了玉玺,印在了圣旨上,然后又捏了承帝的手指,在御印上盖了朱红色的指印。
他靠近了承帝,一字一句的嘲笑道,“父皇,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阿谁在后宫中任打任骂的贱种了,我是平南王,您亲身册封的平南王,您想脱手,也要看看现在的情势,用力过猛,闪到腰可就不好了!”
听他提起这茬儿,承帝只觉的胸中像是梗了一口老血,脑袋都跟着抽痛起来。
凌文希顿时展颜,亲身将穆士鸿扶了起来,亲热道,“本王晓得,岳父大人快快请起。”
穆士鸿正欲张口,倒是被凌文希拦了下来。
凌文希尽是阴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称心,“父皇您忘了吗,儿臣翻身的机遇,还是您给我的,那日封禅祭天,但是儿臣救了您啊!”
“饶过你?”
这时候,就见穆士鸿上前两步,义正言辞道,“皇上,话可不能这么说,六皇子诛杀奸佞,以正国威,乃是明君的不二人选,众目睽睽,我等皆可为证,又如何会颠倒是非吵嘴呢,事情到了这一步,老臣劝您,还是痛痛快快的写下圣旨,也省的鬼域路上,走的不平稳。”
相反地,长乐侯白栋城就难受了,没体例,成王败寇,凌文昊败了,白家作为凌文昊的姻亲,必定是要遭到连累的。
“皇上,皇上,臣妾不想叛变您的,臣妾只是不想腹中的孩子朝不保夕,不想文昊分开我身边,皇上,臣妾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臣妾不想叛变您的,还望皇上念在臣妾腹中骨肉,饶过臣妾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