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王的谨慎,当年固然事发俄然,本来也不会败得那么快,那么完整,谁又能想到天子会为了一己之私,与北燕夙敌勾搭在一起。
岑隐不紧不慢地往地牢大门的方向走去,他手里的灯笼不知何时燃烧了,四周刹时就堕入一片墨普通的暗中,却涓滴禁止不了岑隐的法度。
“密旨呢?”岑隐淡淡地问道。
岑隐望着大门的方向,呆呆地站了好半天,恍然不觉阳光炽热,更不知时候流逝。
常常回想起来,那一幕还是那么清楚,那稠密的血腥味就缭绕在他鼻尖。
“无一事重于此。”
他的耳边反响起了父王的声音,悠远而慎重。
岑隐的心中就如同这四周的暗中普通,不见一丝光彩。
端木纭笑了,笑容光辉,仿佛得了甚么让她欢畅的答案,那张精美的脸庞上似是在发光,如那扒开乌云的晨光般灿烂夺目。
岑隐眸光微闪,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