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顾松涛与那许姨娘颠鸾倒凤,外别胜新婚正得劲时,冷不丁的被人搅了功德,当下不管不顾的发作了起来。
且说赏花宴后,寿王似是而非的态度,令各府的令媛蜜斯,嫡女庶女们起了心机,是以这几日顶着骄阳往顾府跑的奶奶,太太们更加的多了起来。
顾青芷一怒之下,在太太跟前滴了眼药水。
“郡主,少说两句,没有又传到老爷,太太房里。”
华阳忿忿的啐了一口:“我就咽不下这口气。那两个老不死的,别的事情屁都不放,儿子纳妾的事,跑得比兔子还快,唬谁呢?”
赵璟琰此时正与阿离切磋哪一个闺中蜜斯,才是真正的金大夫。被顾家人如许一闹,气得两眼翻翻,一个茶盅砸下去,统统人都止住了哭。
“你生不出儿子,也是究竟吧。”
就在此时,顾老爷伉俪闻讯赶来,见已闹到了寿王面前,干脆把事情撕掳开来。
他竟然连衣裳都没有穿好,直接跑到望月阁的寿王那边,伏在地上一通好哭。
两个姨娘敢怒不敢言,只眼中含着泪,幽怨的望向自家的男人。
他这五年,被华阳郡主治得死死的,连两个姨娘的身子都只敢偷偷的摸了下,偶尔趁着郡主不在府里时,解解馋。
华阳郡主欢迎了一两日,烦不堪烦,便将此事撂给了太太。谁知太太那日大雨,淋了几滴雨丝,身上有些不大畅快,遂命孙女顾青芷出面欢迎客人。
赵璟琰把扇子一合,嘲笑道:“原觉得这顾二是个怂货,现在看来,人家怂在外,夺目在里,绕了一大圈,是想仗我的势,纳房小妾。”
赵璟琰鼻子里呼出寒气:“爷气的不是这个。”
谭嬷嬷嘲笑道:“郡主也是该拿出点短长手腕了,没有人让觉得我们齐王府的人好欺负。从今今后,这该有的端方,还是得有。”
“当初娶我时,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这会嫌弃我生不出儿子,就想着那新奇的。甚么狗屎德行。我呸!”
顾松涛内心阿谁疼哟,无边无边,恨不能立顿时前好声安抚两人一通。
华阳披头披发对着院外破口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