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大户人家的女人,长得就是好,旁说那六蜜斯,就是六蜜斯跟前的两个稍大的丫环,也都嫩得能掐出水来,家里的婆娘的确不能比。
不急,先探探深浅再说,归正这六蜜斯要长住下去,他有的是机遇。
他当初押镖,遇了匪人,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竟然一刀砍在了屁股上,听月娘说,蜜斯替他缝针,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马车渐渐悠悠的行了近三个时候,终究在一处田庄前停下。
青莞低着头嘲笑,心头扬起知名之火。
房舍在庄东头,竟然是二进三开的一幢小宅子,固然陈旧了些,却还算洁净。
田庄头一走,院子里没了外人。
青莞神采一沉,道:“做大事,何必拘泥末节,想当初你伤得只剩半条命,若按你的意义,我与你还得讲究男大女防?”
“金夫夫,可有医治?”
青莞摆摆手,悄悄吐出两个字:“陈平!”
陈平神采一红。
“蜜斯,用膳了。”月娘上前。
“仅此罢了。”
“仅此而己?”
“蜜斯尽管放心,这回跟着一道来的有十个兄弟,从今儿起,我亲身守在蜜斯身边。”
小厮早在门口翘首以盼,见蜜斯来,忙迎上去,手悄悄一指,青莞瞄了一眼,眼眸一暗,消逝在树背后。
二姐公然是用了心机的。
“金陵那边可有动静传来?”
青莞心中念了声阿弥陀佛。本身的牙齿并无任何毒性,只在指甲里藏了一点粉末,除了痛痒以外,对身材并无任何伤害。
若她没有看错,陪着贤王一道而来的,又是阿谁赵璟琰。上回自个引他上勾倒也罢了,这一回……
赵璟玮未曾想这大夫说完要求,开了方剂,未有一句闲话,就把人赶走,不由深看了她两眼,方才起家出门。
青莞心中一暖,道:“这儿离我们的庄子有多远?”
庄头姓田,长得五大三粗,祖辈都在顾家田庄上奉迎糊口,得了动静迎出来,神采很有些傲据的看了看面前的几小我,既不可礼,也不恭身,手随便一指道:“那儿有几间空房,你们就住那边吧。”
田庄头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蹲在田头上看着六蜜斯院里的灯火发楞。
“只是……”
田庄头见她们人虽小,做起事来却干脆利落,井井有条,不敢小觑,令几个妇人拎了食盒,烧了热水。见统统安妥,又在屋外给六蜜斯请了安,方才退了出去。
月娘见此景象,忙令明月,彩云到院门外守着。
“赵璟玮。”
“姓名?”
“中了些许毒,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伤口会痛会痒。”
“本日我有要事,不必多说,速速坐下用饭,月娘,你也来。”
青莞想了想道:“本日我便要去。”
陈平哪敢跟蜜斯同桌用饭,连声推却。
青莞回过身,朝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便走进了屋里。
这有何难,随便找个官吏问一问,不就能把事情办好,更何况做与不做,这金大夫又如何晓得。赵璟玮目光高低流离,点头应下。
青莞一看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心下悄悄留了个心眼,嘴上呵呵傻笑了两声。
他淫笑几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眼中暴露奸笑。
陈平与月娘对视一眼,不敢问出口,只扒着自个碗里的饭菜。
半晌后,一个身影翻墙而入,大步走到青莞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