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有些不对,氛围中有股龙涎香的味道。
赵璟琰一愣,照实道:“弘文他在金府,和钱福喝茶。六蜜斯可否扶我一把,这地上另有些许凉。”
蒋弘文端起茶碗浅浅啜了一口,道:“那就二中取一。军中动静太大,先按下不动。朝堂之上吗……”
范宇涵当下明白过来,笑道:“王爷,奇策。不过再下也有一计献上。”
李卓和范宇涵面色一紧,竟不知该如何答。
李卓当即抚赏赞道:“高贵书唯皇上是忠,王爷您又是个闲散王爷,两人订交坦开阔荡,不会惹人谛视。”
赵璟琰对他的耻笑不为所动,却把扇子一收,道:“我总感觉此人不普通,有病,得治。”
好快的耳报。只是深更半夜,站在别人的床头,这不是探病,而是装神弄鬼。
“朝中如何动手,军中如何动手,两位谋士可有谋断?”赵璟琰诘问。李卓思道:“朝中三省六部,多数老臣都受过先皇后恩德,再加上太子刻薄仁德,出身正统,当年谋逆一事,蹊跷颇多,老臣们心中稀有,只是不敢言罢了。王爷现在要做的,是让那些老臣经常能想起过往
赵璟琰瞄了他一眼,道:“说得很有几分事理,只是此时还不到时候。走吧,看看她去。”
“看看谁?”蒋弘文不解。
“那是你还没有算上两王的亲卫。”
赵璟琰顿时眼睛一亮,心道这是个好主张,“先和高小峰打过交代后再说。”
两人每天混在一起,深知相互的一举一动,赵璟琰当下会心道:“势单则力薄,老臣固然有效,却比不过权臣。贤王有兵部苏老头,瑞王有户部陈尚书。余下四部,独工部高贵书受父皇正视。”
“蒋家之以是简在帝心,正因为其不偏不正,尽管束书育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把利剑,不成示之过早,非关头时候不能用。若不然蒋家人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就轻了。”
范宇涵点头赞道:“卓爷这话,很有事理。如此看来有为便是有为啊。”赵璟琰抚着微痛的脑袋,道:“宗社重担,吩咐为艰,也一定不是父皇他沉湎修道,已然忘怀江山社稷。本王上回入宫,在御书房里喝了一碗粥,堂堂帝王,整天以清粥小菜裹腹,前无前人,后无来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