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多出来的月银,实在是,是发到了沈侍郎的侍郎府中。”
赵金溜溜的转了转眸子,谨慎的往中间挪了挪,挪出了沈姝锦的视野后低着头在一旁想着一会儿等周福来了以后要如何应对。
“蒲月份跟六月份差出这么一大笔银钱出来,一点都引不起你这个管账的迷惑吗?看来你这个管账也不是个诚恳的。喜妈妈,让人把周福押过来,本郡主明天到是要看看这账册中每月多发放的这一百两银子去了哪!”沈姝锦稳稳的又坐回了椅子上,喜妈妈听到叮咛后略一施礼就出了账房的门,去安排上面的小厮找周福去了。
在账房中静悄悄的坐了将近半刻钟的工夫,内里传来了小厮的通禀声。沈姝锦缓缓的展开了一双微合的凤眸。
张、王两位管账获得沈姝锦的叮咛,慎重的施礼谢过以后才各自从一旁搬过凳子,就坐在了门口的位置。
一向低着头的周福等了十几个呼吸也没听到沈姝锦的回话,心中顿时有些惶恐,悄悄的抬眼看了看,只见一脸安静的沈姝锦看着他似笑非笑。
听完赵金说的最后一句话,周福差点一脚踹畴昔。本身失势的时候哄着供着,见面低头哈腰的,一旦有了题目就全推他身上了,忘了昔日从本身这里获得的好处了。
这几天他算是看出来了,周氏在将军府中也只是个纸老虎,真正的当家主母返来后也没了以往的气势,亏他还没进将军府的时候还觉得全部府邸就周氏最大呢,本身的事情都没法措置的明白。现在改向奉迎和顺公主跟郡主也不晓得还来不来得及。
周福闻言张了张嘴,最后脸上的神采显得特别的凝重,好似颠末端艰巨的挑选后才下了庞大的决计似的,“郡主,下奴有事要跟您禀明。”
“赵管账,就由你来给周福说一说这本账册中有甚么忽略吧。”沈姝锦放下了手中微有些冷的手炉,把手缩进了广大的衣袖中,好整以暇的看着站在一旁的赵金。
“这么说本郡主还得拿着账册再带上你们到老夫人的院子中找老夫人对证咯。”沈姝锦接过含霜又重新加了碳火的手炉,两只手在套了翠绿色外套的手路上悄悄的摩挲。
“这都年底了,账册上记录的东西也繁多,下奴也不晓得是甚么处所呈现了忽略,还请郡主提示一二。”
“下奴请郡主安。不晓得郡主找下奴来有何要下奴办的。”周福进到账房后规端方矩的施礼问安,比之前的态度不晓得要好多少,并且语气中还带着些奉承。
“下奴也是上个月偶尔才晓得的这件事,下奴晓得后也非常惊骇,但又不晓得跟谁诉说,现在郡主扣问,下奴不敢再有所坦白。”周福被沈姝锦看的更加的心中没底,咬了咬牙赌了一把。
别说本身,就连周管家现在估计也是本身难保,每天愁的都直掉头发,都筹议了这么些天了,老夫人那边也不晓得能不能保得住他。
“郡,郡主,下奴也只是对对账册跟所出的银钱数量有无不同,至于府中每人发放的月例是多少银两,下奴真的不晓得,这些可都是周管家一人经手的,下奴也就是个听风办事的。”赵金也不傻,转眼就给本身找了来由。既然周福身上已经有了污点,再多给他泼上些也无所谓了,只要把本身的罪名弄的小一些就好。
周福看到那本账册心中微微动一下,不消看他也晓得那是专门记录府中发放月银跟福利另有赏银的册子,就是不晓得内里那里又出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