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中,失了耐烦,将在火上烤得差未几的刀片拿过来,一下子烙印在皇后的别的半张脸上。皇后被痛醒,龇牙咧嘴,瞥见画意,眼里是毫不粉饰的暴虐。“画意,你个小贱人,如何,不是来报仇的吗?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了?”
“看啊,高高在上的娘娘竟然有一天也会开口求人,真是让人无福消受啊!”画意声音猛地凌厉,“娘娘,你应当还记得你当年是如何做的吧?接下来你可要睁大眼睛瞧细心了,看画意有没有出错,如果错了,还请娘娘不吝见教!”然后画意不晓得从那里牵出来一条庞大的狼犬,那犬的眼睛泛着绿光,似是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此番闻到肉的香味,一向在那儿狂躁的吠。
皇后此时痛得将近晕畴昔了,但是冒死在忍,她不敢也不能晕畴昔,到现在还记得当年阿谁女人痛晕畴昔又被本身如何弄醒的。画意当然是瞥见了皇后脸上的哑忍,“娘娘公然是遨游六合的凤凰啊,能忍凡人所不能忍,怪不得高贵至此。”
画意不忍再看下去这般香艳到极致的画面,推开门,回身走了出去。内里的阳光恰好,遣散了画意在那间屋子里所带来的寒意,“娘,女儿给你报仇了,你瞥见了吗?当年你所受的苦痛,我必然会一点一点从她身上讨要返来。”又过了一会儿,画意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这才又回到了室内,一推开门,劈面而来的就是令人作呕的气味,画意忍不住皱了皱眉。皇后已然晕了畴昔,而身边的狼犬也好不到那里去,一人一植物的下半身还连接在一起,画意别过眼,忍住想吐的打动,将皇后光裸的身躯穿上之前被她本身扯坏的衣衫,行动谙练,带着平常的和顺,像以往在未央宫的每一个凌晨所做的那般,天然流利。
画意没等皇后开口,就径直走到狼犬的面前,将这药悉数喂进了狼犬的嘴里。药效开端发作,皇后的身表现在已是不着寸缕,因为欲望,手指不断地进入本身的下体,脸上的神采满是迷乱和沉浸。双腿大张,画意几近能够瞥见皇后的手指是如何刺穿本身的身材的。而此时的狼犬也开端狂躁,接下来的画面熟怕画意一辈子都不能健忘:狼犬渐渐靠近赤身赤身躺在地上的皇后,刚开端只是用舌头舔吻皇后的脸,伤口沾了唾液,痛感袭遍满身,皇后的脸却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其他,反而更加满布春意,媚眼如丝。狼犬还未有进一步行动,画意就瞥见昔日崇高端庄、雍容无双的皇后娘娘竟然主动抱住了狼犬,不断地亲吻着它,狼犬此时也不再顾忌甚么,暴露后腿处巨大的性*器,性*器前端已尽是晶亮的液体,前爪按住皇后的身材,以画意的角度看来,狼犬的身材正在不竭抽送,噗哧噗哧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带起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含混。
将皇后的身材又牢固在阿谁横木上,沉重的锁链重新锁住皇后的手腕,狼犬在画意行动的第一时候就醒了,而皇后对这统统仿佛还并未所觉。画意翻开皇后覆盖在脸上的头发,手上拿着一把木梳,轻柔而又不失耐烦的一点点的将皇后打结的头发梳开,然后十指快速在发间穿越,未几时就绾好了发。在发间别上皇后平素里最恋慕的步摇,这才让皇后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画意放动手中的烛火,回身拿了一个匕首,匕首薄如蝉翼,一看就锋利非常。皇后看着画意手上的东西,画意一笑:“娘娘,是不是感觉很熟谙啊?别担忧,另有更熟谙的呢。”只见画意那这匕首的手俄然靠近皇后的脸,一刀一刀渐渐的割,直到将方才烤得香味四溢的肉全数割下来。皇后脸上剧痛,一向在那边哀嚎,“画意,画意,你放了我,放了我,求你了,我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