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盛世明王 > 八十六、朱高煦脱衫鸣不平 永乐帝怜子再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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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说完,回身要走,朱高煦却大喊一声:“父皇。”朱棣听到朱高煦的喊声,回过身来,只见朱高煦一把撕烂本身的衣衫,“父皇请看儿臣身上的伤疤,这都是当年与父皇‘奉天靖难’之时所受,当年建文逼得我燕王府走投无路,我父子同心,齐力作战。父皇请看儿臣胸膛这最大的伤疤,便是在大战浦子口时所受,当年那兵士的长枪再偏离半寸,儿臣便当即毙命。父皇曾言世子多疾,让儿臣勉之,可父皇得了天下,便不心疼儿臣了吗?只是两份圣旨便将儿臣废为庶人,现在父皇得了天下,可不及在燕王府时心疼儿臣了。父皇的骑射是碽妃所教,可儿臣的骑射倒是与父皇所学,父皇莫非都忘了吗?”朱棣听了此话,看着朱高煦身上的伤疤,想到了三个儿子年幼之时的景象,又想到了当年“奉天靖难”之时,高煦多次救了他的性命,顿时心软了下来,朱棣沉默无语,缓缓走到龙椅处,渐渐坐了下来,长叹一口气,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说道:“削汉王摆布两保护,汉王本日便回乐安。董旺、孟贤、彭旭图谋不轨,大逆不道,凌迟正法。都退下吧。”世人见此景象齐喊了声“万岁”,便退了出去。

朱高煦回到乐安,虽安但是返,却被削去了摆布保护,心中大为恼火。汉王府中,韦凤娘问道:“不知此密事是如何泄漏出去的?”朱高煦答道:“临时不知,只晓得是那朱瞻基带兵上殿,才坏了大事。”韦凤娘恨恨地说道:“又是朱瞻基那小贼。”朱高煦点点头,“若不是有他在,父皇早便废了太子。早知如此,当初就先撤除他。”韦凤娘说道:“现在父皇削了汉王府摆布两卫,咱汉王府只剩中卫了。”“那又何妨?你别忘了,当年父皇八百兵士起事,还是夺了天下。”韦凤娘疾步上前,“殿下现在是如何筹算的?”朱高煦将案桌一拍,“王府所剩保护,严加练习。柳如愿、杨士奇等人绝对留不得,现在柳如愿已有孕,本王知会宫中亲信见机除了她。”“既然着戴原礼安胎,恐怕除之不易。”朱高煦坏一声,“无妨,若十月怀胎都不能置她于死地,待她诞下皇孙,世人皆会放松警戒,当时再取她性命也不晚,除了柳如愿,便可除杨士奇,再静待机会,除了朱瞻基。到时候扳倒太子便易如反掌。”韦凤娘赞道:“殿下高见。”

夜里,待世人都跪倒在了奉天殿上,朱棣说道:“除马煜外,寺人、宫婢们临时退下。”待众寺人、宫婢纷繁退出,朱棣才说道:“朕有家事需求措置,恰好首辅、次辅都在,那朕便直说了。本日奉天殿上都是朕最靠近,最信得过之人,我们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好?”世人应着:“遵旨。”

柳如愿战战兢兢走到龙椅旁,朱棣问道:“看这画像中的碽妃,像不像你?”如愿颤抖着说道:“眉眼之间能有几分似碽奶奶,如愿不甚光荣。”朱棣问道:“还记不记得那年在士奇的梅园当中你吟的是哪一阙词?”“回父皇,如愿吟的是朱敦儒的《鹧鸪天?西都作》:‘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朱棣接着问道:“你可喜好梅花?”“喜好,人间芳菲之时,它默闻无声;六合冰雪之际,它傲然独放。当真是‘此花不与群花比’。”朱棣听了此话欣然笑了,“碽妃也喜梅花,朕幼年时,碽妃常常与朕在梅树之下玩耍,还曾抱着朕在梅树下哄朕入眠。朕记得那年梅花盛开,母妃带着朕与五儿赏梅,母妃奉告朕,她此生最爱梅之傲骨,教我们习梅的操行。即便身处风雪当中,也要盎然怒放。然后,母妃便教我们吟了那首《鹧鸪天?西都作》:‘我是清都山川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几十年了,朕多少次置身风雪,乃至几番几乎丢了性命,才有了本日的皇位,只因朕从未曾健忘母妃对朕的教诲。不想几十年后,又是梅园当中,朕竟然又闻声有女子吟这首《鹧鸪天》,当这女子回身之时,竟与母妃那般类似,朕当即便决定要赐这女子毕生繁华。既然母妃直至殁逝才得了碽妃名分,那朕就偏要让如愿入宫便是贤妃。可不料高燧早就钟情于如愿,那朕便将如愿许给他,朕想着,如愿做了朕的皇媳,朕也可予她繁华。”大殿上一片寂然,朱棣停顿了一会,情感非常冲动地说道:“朕虽贵为天子,可连本身的生母都不能认,如此苦痛你们那个能知?朕幼年骑射之术乃是与碽妃所学,那日京郊打猎之时,朕思怀生母,便教了如愿骑射,可竟有人借此肇事,意欲谋嫡......高煦,你另有何话说?”朱高煦万分惊骇,叩首说道:“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朱棣拿着两份“圣旨”,走下殿来,行至高煦身前,将那两份“圣旨”扔在朱高煦脸上,“冤枉?你作何解释?你谋君弑父,大逆不道。着本日起废为庶人,此生不成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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