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盛世明王 > 九、听母言张信投燕王 忠朝廷葛诚殉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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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来到葛诚房门外,一脚将房门踹开,葛诚在房中正给朱允炆致书,见朱高煦提剑而来,心中大惊,忙将桌上的信拿起,便要撕掉,朱高煦伸手便夺,那手札已被撕扯成两半,朱高煦看了看本技艺中的那半,只见信上写着:“请陛下速除燕王,以免后患。”朱高煦痛骂道:“好一个吃里扒外的混账,父王待你不薄,你却在此出售父王,看我明天不杀了你。”朱高煦说着便拔出佩剑,将佩剑抵在葛诚颈上问道:“为何出售父王?”葛诚泰然答道:“我食朝廷俸禄,便要忠君报国。陛下仁慈刻薄,礼贤下士,乃一代仁主,燕王身为臣子,行不轨之事,其罪当诛。”朱高煦听得火冒三丈,大声喝道:“那我明天便成全了你,做你的建文忠臣去。”说着一剑下去,便要了葛诚的性命。

张信向来听信母亲,此次也不例外,张信听了母亲之言,便来拜访燕王府,欲据实以告。何如燕王府称燕王已痴颠,不能见客,接连三次,皆是如此。张信心急如焚,张信晓得若本身谋取燕王未到手,朱允炆必会另派别人,到时候不但燕王被废,就连他张信都会落得图谋不轨的罪名。张信盘桓在燕王府四周,就是不得而入,无法之下张信转到燕王府的后门处,欲从后门偷偷潜入燕王府,可这后门也有保护把手,张信正在焦心万分之时,俄然见到有燕王府女眷乘小轿从后门而出,只听王府把手后门的保护问道:“碧环姐姐,本日张夫人还去郊野的寺庙?”小轿旁的婢女答道:“是啊,燕王殿下病重,张夫人日夜忧心,夫人说日日都去佛堂,直至殿下病愈。”保护点点头,“恭送张夫人。”张信看到此处,心中暗想:“内眷不得随便看,看来,我只能雇一顶与这张夫人相仿的小轿,趁张夫人去佛堂未归之时,扮成女眷才气混入王府了。”因而张信雇了一顶与张夫人相仿的小轿,扮上女眷的模样终究混进燕王府来。可入府以后又不知燕王住在那边,张信女眷打扮四周寻着,恰好有俩燕王府的婢女路过,只听此中一婢女问道:“海棠姐,本日是世子妃在燕王殿下房中侍疾?”那海棠端着药碗,柔声答道:“是啊,自从殿下病了,便都是徐王妃、王夫人、张夫人与世子妃轮番侍疾,本日又是世子妃了。这药方才熬好,我得快些送去。”张信听得这叫海棠的婢女要去燕王房中送药,便悄悄跟在其身后。

张昺、谢贵二人得了朱允炆的密诏便冒充来燕王府看望朱棣病情,实则探查朱棣疯颠与否。张昺、谢贵二人进得朱棣房中,便被面前之景惊住了。此时恰是伏天,可朱棣却头戴暖耳,身披棉被,围炉而坐,身材不断颤抖,口中还大喊着:“冷……冷……”张昺走上前去,“殿下,这三伏天,如何披被拥炉而坐?”朱棣并不睬会张昺,只见朱棣浑身颤栗,口中还是说着:“冷……冷……”这时王玉竹拿动手炉过来,放在了朱棣怀中,只见玉竹眼中泛着泪光,体贴肠问道:“殿下可好些了?”朱棣还是浑身颤抖着,“冷……冷……”玉竹泪水夺眶而出,搂过朱棣为他取暖。张昺、谢贵二人见此景象,认定朱棣真的疯了,遂告别欲归去复命,张昺对王玉竹说道:“燕王殿下身材不适,王夫人好生照看,我二人先辞职了。”玉竹抽泣着点点头,张昺、谢贵二人便回身拜别了。二人出了朱棣房门,张昺悄声对谢贵说道:“燕王定是疯了。”谢贵点点头,“恰是,你看王夫人哀痛之态,绝非佯装。燕王如此垂怜王夫人,如果装疯,王夫人怎会不知?”待二人行至燕府门口,张昺俄然被身后一人拉住,转头一看,是燕王府的长史葛诚,张昺、谢贵二人正在惊奇之时,葛诚悄声对张昺、谢贵说道:“陛下有没有收到我的密信?快去禀明陛下,切勿被燕王所骗,燕王乃装疯迟延光阴,燕王府地下密室日夜打造兵器,不久恐有变啊。让陛下快些脱手。”张昺、谢贵二人听闻大惊,正欲向葛诚细问,谁知葛诚仓促忙忙边将他二人推出了府门边说着:“快去禀告陛下,神态告急,担搁不得。”张昺、谢贵二人便速速拜别,将此事告密了朱允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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