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来到张若兰房中,“母妃,父王去给二皇叔送行了。二皇叔与二皇婶去了乐安,我们东宫终究能够承平了。”张若兰摇点头,“一定,以他佳耦的为人,即便远在乐安,也一样会借机肇事。汉王觊觎皇位岂是一两日的事情?他到处都要置东宫于死地,他岂可善罢甘休。不信你看着,汉王迟早会大逆不道。”朱瞻基说道:“既然如此,父王何必去乾清宫讨情?”张若兰答道:“你父王仁厚孝悌,即便汉王佳耦多次谗谄,他也不忍心置死本身的亲兄弟,何况你皇奶奶临终前嘱托你父王与母妃,善待他佳耦二人。你父王怎忍心看着你皇爷爷因亲手杀了本身的儿子而伤怀毕生?他又怎忍心让你皇奶奶泉下难以瞑目?”朱瞻基问道:“如果二皇叔他日真的谋反呢?”张若兰沉默了一会说道:“若真是到了没法挽救的境地,也只好依从你皇奶奶最后的嘱托,留下汉王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