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前锋军队,都被朱棣所灭。朱棣将全数精力集合在驻扎于真定的朝廷雄师身上。朱棣亲身率军来到真定城外,得知耿炳文将朝廷雄师分红两部,别离驻扎在滹沱河南北两岸。朱棣赶快叮咛:“扬言出去,本王已在滹沱河北岸驻军,过几日便与耿炳文决一死战。”过了两天,朱棣亲身率兵窥伺,朱棣在窥伺中路遇一名真定的樵夫,便跨下战马,拱手说道:“敢问这位小兄弟,可晓得真定城中的环境?”那樵夫答道:“当然晓得,我日日在这里砍柴,这里的环境我最清楚不过。燕王与朝廷动了兵戈,天子派长兴侯北上伐燕,长兴侯将朝廷雄师分为两部驻扎在滹沱河南北两岸。昨日,长兴侯听闻燕王即将出兵与其决一死战,已令南岸的兵士渡河去了北岸。”朱棣面露忧色,“感谢小兄弟。”说完从袖中取出银两塞在那樵夫手中。朱棣跨上战马对张玉说道:“公然不出本王所料,耿炳文听闻我们驻扎北岸,要与其决一死战,定以为我们从北岸打击,遂将南岸军队也移去了北岸,现在南边必是戍守亏弱。”随后,朱棣来到城南,亲身探查一番,确认了樵夫所说为实,便回到营中,整肃军队,敏捷带燕军绕到城南,攻耿炳文军队措手不及,因为耿炳文将兵力放在了北边,南边兵力亏弱,朝廷军大溃,耿炳文只好恪守真定不出。朱棣本想一举攻陷真定,可猛攻两日就是攻不下这真定城,若再担搁下去,恐怕挫了燕军锐气,便只好临时撤回了北平。
听闻大宁守军进驻松亭关,朱棣赶快率军攻打松亭关,可松亭关久攻不下。这日朱棣在营中写着信,朱高煦气冲冲前来,“父王,非论我们如何骂阵,刘贞那老王八就是不出战,他用心在耗我们。如此下去不可啊,我们粮草有限,不能在此久耗。”朱棣一边写着信一边笑了笑,“怕甚么?莫非你看不出刘贞不肯与我们交兵?不出战便不打。松亭关中,那都督刘贞大哥,都督佥事陈亨又是本王旧部,还愁拿不下松亭关?”朱高煦见朱棣正在写信,便问道:“父王是给都督佥事陈亨置信,让他与我们里应外合?”朱棣并未作答,朱高煦却已看清了信的内容,朱高煦面露不解之色,“父王为何要给松亭关的都批示使置信?那都批示使卜万可与我们没有友情,何况那卜万但是一心向着朝廷的。”朱棣此时已是落笔成文,看了看朱高煦,微微一笑,“卜万勇猛多谋且一心向着朝廷,只要撤除卜万,我们才气拿下松亭关。这是父王的诽谤之计,此信若让都督刘贞所见,定会思疑卜万,不管他卜万是否终究朝廷,那刘贞都将替我们撤除卜万,到时候陈亨会劝得刘贞降了我们的。昨日是不是抓来了两名松亭关的兵卒?将他俩带来父王帐中。”朱高煦听了此话,这才恍然大悟,赶快应道:“儿臣这便去。”
老将耿炳文本年已六十四岁,暮年便随朱元璋打天下,颇具交战经历,且极擅于守城。当年耿炳文奉朱元璋之命驻守长兴,十年之久都将长兴驻守得固若金汤,能够说耿炳文为朱元璋篡夺天下立下汗马功绩。此次,耿炳文被任命为大将军北上伐燕,耿炳文集结三十万军队,将雄师驻扎在真定,派前锋军队持续北进,此中九千将士驻守在雄县,都批示潘忠、杨松驻守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