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恰是太子妃张若兰的寿辰,世人都为张若兰的寿辰筹办着,张若兰在慈庆宫陪皇太孙朱瞻基读着书,若兰见瞻基当真读书的模样,欣喜地说道:“本宫的瞻基真是天生聪明,这么短的光阴便将这《资治通鉴》习熟了。今后别在斗蛐蛐儿了,将心机放在读书之上才是闲事儿。”“母妃,儿臣只是读书乏累之时才斗蛐蛐儿解解乏,请母妃放心,儿臣毫不会因斗蛐蛐儿而荒废了这大好韶华。”张若兰抚着瞻基的头,“瞻基真乖。”话音刚落,国香来报:“太子妃,汉王妃来贺寿了。”张若兰说道:“请。”国香并未退出去,游移了一会说道:“王选侍也一同来了。”张若兰双眉一皱,“如此明目张胆地勾搭在一处了?也好,让她们都出去吧。”
奉天殿内,朱棣与杨士奇正在议事,锦衣卫批示使纪纲拿着一幅画儿来到奉天殿。纪纲刚要上报密事,瞥见了杨士奇在旁,便顿了下来,朱棣说道:“无妨,呈上来。”马煜将画儿呈与朱棣,朱棣见了画儿,沉默了一会说道:“士奇,你过来看。”杨士奇走上前去,将画儿拿在手中,只见那画儿上恰是画了在慈庆宫如愿受辱的景象,杨士奇甚是心疼如愿,可在朱棣面前又不能暴露不悦之态,遂回身问纪纲:“敢问纪批示,赵王妃是否哪些处所做的有失体统,获咎了二位娘娘?”纪纲答道:“赵王妃倒是有礼,是王选侍无礼在先。王选侍唾骂杨首辅无能,赵王妃才与其起了争论,乃至王选侍绊倒了赵王妃。”朱棣问道:“王选侍是如何唾骂杨首辅的?”“她言,杨首辅靠表妹与皇家联婚,是无能之辈。”因而纪纲将监督到的统统,细细奉告朱棣与杨士奇。朱棣听完沉默了一会问道:“高燧可晓得此事了?”纪纲答道:“赵王殿下出宫未归,应当是不知。”朱棣说道:“将此事奉告高燧,高燧如何替他王妃出气,且由他去。只是汉王妃有孕,让高燧细心着点。”纪纲应了一声便退下殿去。朱棣看了看杨士奇,说道:“士奇放心,你的表妹嫁入我皇家,朕是断断不会委曲她的。我们静观高燧如何替如愿出气便好。”
纪纲这时又带着画好的画儿到奉天殿复旨,朱棣翻开画儿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将画儿递与杨士奇,杨士奇接过画儿一看,也笑了。
如愿给张若兰贺寿毕,便带着梅英回到了万安宫,受了委曲的如愿心中更是思念西杨府,思念心疼本身的表哥。此时高燧带着贴身寺人赵安返来,还未进门便喊道:“如愿,你看本王给你买甚么了?”高燧进得门来讲道:“本日在宫外见这雀钗甚美,心想如果如愿戴上必然惊若天人。”受了委曲的如愿一把夺过雀钗扔到了门外,朱高燧不明就里,只晓得如愿生了气,边跑出去捡雀钗边问:“谁这么大胆欺负本王的王妃了?”此时梅英走进房门,向高燧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到如愿面前,“娘娘,奴婢再给娘娘换点药敷上。”如愿将手伸出来,朱高燧看去,只见如愿的手上有伤口,还酿着赤色,大惊喊问:“这是如何回事?”梅英掀起如愿的长裙,“殿下再看这儿。”朱高燧见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