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睡着了。
看他大义凛然的模样,清池已然记不起羞恼为何物,笑着将他扑倒,一个劲儿地去挠他痒痒。
偷袭胜利,心不在焉的靳夜阑被她踹翻在地,铜镜还握在手中。
清池用力从他的怀中摆脱出来,将身上的薄毯裹紧,忿忿地踢了他一脚后,赤着脚走到帐子的一角寻了小凳坐下。
“赤着脚你也敢往地上跑。”不顾她的刀眼,长臂一捞又将她抱起回到锦垫之上做好,夺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
微睁一眼,靳夜阑道:“你不是饿么,我让你吃啊,方才你饿狼扑食来咬我可不就是想吃我?来吧,我感觉不会抵挡。”
清池点头:“你出去,我本身来。”
靳夜阑挑眉,倒是不动,闭眼又向她靠近一些。
“呵呵,可不就是你做的吗?”靳夜阑低笑出声,抬手又扯了扯本身的衣衿让它更见混乱。
觉得她会满口承诺,靳夜阑一向等着,哪曾想等了半晌却闻声她清浅的呼吸。
“你最好离我远一些,不然有你好受的。”她从毯中伸出一只手,拿了一旁的茶杯,愤怒地瞪着他,作势要往他身上砸去。
还带着睡意的凤眸不怀美意盯着他看,笑得邪魅,让她胆颤。
正在忙活着穿衣的清池天然得空顾及他,直到系着衣带往他走来才发明他手中拿的是甚么,反应过来后,羞愤交集,从身后便给踹他一脚。
“阿鸾,我也好饿。”他往她耳朵里垂着热气,一下又一下。
清池心虚地撇开眼不去看他的脸,这么祸水的面庞倒是让她想犯法,何如她有贼心没贼胆,偷袭甚么的能够有,但是明目张胆耍地痞这事儿她可做不来。
只是他运气差了些,碰上的人是她。
此时做好事的或人气味不匀地停下行动,抬眼去看她,忍不住又凑上去在丹唇上一阵慢磨轻咬,好久后才分开她的唇,又松开钳制她双手的大掌,顺手拿起一旁的薄毯将她裹住紧紧搂在怀中。
“方才是谁赶我走的,此时有是谁逼迫我留下,那我到底是留下还是出去?”他无辜扯着本身的衣衿问。
“你肯定现在西歌他们还守在内里么,估计方才你的惊叫声早把他们给吓跑了。”靳夜阑低笑着凑到她的颈边嗅了嗅,又让她身子一僵。
“大朝晨就扰人清梦,阿鸾不乖哦。”他低首靠近她,嘴角挂起不明深意的笑。
靳夜阑哭笑不得,恨不能将她摇醒重新再问一遍,但是他舍不得这么做,他所求的不过是她一向陪在他身边,现在她就在身边,他该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