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问了一句,久风却给她汇报得这么详细,靳梦离这个侍从还真是失职尽责,清池嘴角抽了抽,她动手虽不轻,但也没他说的这么严峻才是。
“你去前院叫他回屋。”清池夺太久风手中的药碗,回身就进了屋内。
久风恭敬答道:“爷在大院的亭中,身子不大好,白日还咳了血,夜里也睡得不舒坦,是部属无能不能劝爷将药喝下,请夫人惩罚。”
浓浓的药味扑进鼻尖,清池蹙眉看着久风手中较着未动过的汤药。
靳梦离抬眸,略微惊奇,愣了半晌便规复如常,轻笑点头:“我无事,不过是一点重伤罢了,只要你消气便好,今后我会重视的,尽量不惹你气恼。”
已是一日夜畴昔,不知靳梦离身上的伤......
“夫人,您返来了。”见到清池,久风大喜过望,端着药碗凑上前去。
故作平静,面色安静地喝着茶,内心倒是千思百转,该如何开口突破僵局,是该报歉还是......
“靳梦离人呢?”她面无神采问。
“九哥早些歇着吧,过几日东凌和丰国的使臣就要到达景安城,你身为丞相,有的你累的。”她轻笑,如同和他闲谈家常。
靳梦离掩唇轻咳,而后背对着久风,摆手道:“你下去,我单独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