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沉沉,压抑着太多的情感,他哑忍道:“抱愧的话你已说过太多,这一回我不想听,你既已答允了我,便没有忏悔的余地,清池,你休想分开我半步,就算玉惊鸿亲身前来也无济于事,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
转念一想,又回到了九王的婚事上,靳夜阑与另一个异姓王成王周霖的嫡女静安郡主自幼定有婚约,静安郡主本年已年满十七,只待九王去下聘迎娶过门,全部东凌那个不知静安郡主是将来的九王妃。
靳寒笙悻悻摸鼻,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急脾气,但本身说的是究竟啊,他嗤鼻轻笑,又将眼睛黏在了清池身上。
清池将筷箸放下,面无神采问:“安君临卖力欢迎,你好歹也是一国太子,他连顿饭都不给你吃么?”
清池无语,桌子上久风刚送出去的筷子不消,他非得用手,她不悦地拿筷子在他手背上一敲,鸡腿又回到碟子里。
那夜二人在此处的嬉闹尚且历历在目,而此时两人都偶然回想旧事,清池苦衷重重,靳梦离心中倒是阵阵泛凉。
“用筷。”清池对他的委曲视而不见,白眼看他。
清池只是抬眼瞥了一眼后再无反应,持续托腮发楞,就连靳梦离走到她身后也没发觉。
清池点头不语,默不出声坐在一旁看着他,细看之下发明靳寒笙与靳梦离表面上还真有几分相像。
“阿池在人后总对我这么冷酷,我还不是焦急着来见你,三言两语打发了表兄就仓促来相府了,饿了一日就是为了能早些时候见到你。”靳寒笙不竭往嘴里塞着菜,口齿不清与她说话。
“九哥,对不住......”清池歉意的话语被他用食指抵住。
清池惊诧转头望他,内心明白他的意义,但不免还是觉对劲外,她与他了解不过数月罢了,而静安郡主倒是和他青梅竹马,现在清池有种插手的罪过感。
靳姓在东凌是皇姓,清池是在瞧见了靳梦离留下的玉佩时才想到的,就连暮云也是费了好些力量才从东凌皇宫内刺探出东凌帝靳皓然的胞弟也是最小的幼弟九王靳夜阑于三年前便闭门不出,就连宫宴也未曾参与,对外则宣称在九王府内埋头疗养。
靳梦离勾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关乎你之事,我从不敢掉以轻心,奥秘的天霞山少主与江湖中的神医回春公子是同一人,此事固然隐蔽,但并非天衣无缝,想查清楚也不难,只是需求些光阴罢了。”
实在疗养只是幌子。
东凌帝对这个幼弟极其看重,十一年前皇室六王缔盟兵变,便是年仅十一岁的九王帮手当时刚即位几载,根底未稳的东凌帝停歇了内哄,而过后九王之事却被隐了下来,几近无人晓得他也参与此中。
“九哥......”她轻唤。
“但是小叔已经定过亲了,静安郡主还苦苦等着他归去呢。”靳寒笙不觉得意,边说边将狼爪伸向桌子上的鸡腿。
靳梦离牵着她走到荷塘边上。
清池看着荷塘中盛开的白莲,充满了茫然,靳梦离感知她的情感,轻握着她的手,拧眉道:“别胡思乱想,过几日华朝的事告一段掉队,你随我回东凌,天然就明白了。”
靳寒笙点头:“未曾相认,来之前母亲交代过不能让安候府的人晓得她还活着,就连表兄也得瞒着。”
靳寒笙呵呵一笑,拿起筷箸便狼吞虎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