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容璟吊儿郎当的斜靠在一旁的贵妃榻上,挑眉道。
薛柔微怔,下一秒神采变得古怪起来。
她只是奇特,容璟为何会晓得的这么清楚?
黑衣男人挑眉笑的妖娆,“本公子听人说云州来了个薛小娘子,性子生猛如虎,偏生还是个土财主,本公子甚么和顺可儿的女人没见过,偏生还没见过你如许的,以是猎奇来看看。”
薛柔眼色微沉,她只是直视着容璟,连开口说不信都懒得了。
容璟看着薛柔,好久以后,脸上的幽冷褪去,懒懒惰散的抖了抖衣袖。
屋内一阵寂静,屏风以后也毫无动静,仿佛那边底子没人。
他挑挑嘴角说道:“薛女人仿佛对大周的朝政民生很感兴趣?”
“我若说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你,你可托?”
薛柔随言淡笑,“那公子可瞧出甚么了?”
她清楚感觉面前此人更像是一柄随时随地都会伤人的利剑,只是剑在鞘中,隐而不发罢了。
她没感觉奇特容璟为何会晓得普济寺一事,毕竟沐恩侯夫人和林夫人邀她前去普济寺之时,在场有很多夫人贵女,何况当时又出了孙家和薛家之女被长公主怒斥的事情,连带着鼓吹开来也不奇特,她只是感觉阿谁薛素婉和孙承嗣倒真的是狠得下来心机,也舍得本钱。
薛柔目光流转,收起方才的冷冽,信步走至桌旁,倒上一杯茶后淡淡道:“中间如此藏头露尾,莫不是想让我让人请你出来?”
此时他全部身子倾斜靠在屏风上,手指尖拿着折扇打着转,一双略带桃花的凤眼肆无顾忌地打量着她,模样像极了流连花色的京中纨绔。
薛柔并未答复,只是看着他淡淡道:“公子不请自来,未免过分失礼了。”
他不由直视薛柔,“你这般激愤我,不怕我恼羞成怒杀了你?”
“孙承嗣找了南风馆的人,剃了秃顶入了普济寺。”
那屏风以后寂静半晌,俄然响起一阵男人降落笑声。
薛柔含笑盈然,半点没被他眼中寒意吓到,她只是坐在书桌前,双手杵着下颚,“薛柔本就是平常女子,长年居于闺阁当中,外界何来申明?倒是公子这般操心查探,莫不是看上了薛柔?”
甚么被正德帝爱好留于京中,还不就是因为南楚方面有人作怪,而正德帝更是乐得能截留一个南楚皇子在京中?
黑衣男人微怔,下一刻朗笑起来,“公然是女子猛于虎。”
“是没甚么干系,只是本公子非常猎奇,本公子翻遍了云州也没查到有关薛女人一点半点的事迹,若女人真这般脾气,在云州不该是知名之人才对。”黑衣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薛柔,眼中有霎那的幽寒。
薛柔含笑,“十三公子能这般轻易就混入我府中,若真想杀我,早就不知不觉下了手,又何必与我多言,何况我与十三公子无仇无怨,又哪能亲劳你贵驾来杀我?”
端看此人气质,就不像是京中那些平常勋贵后辈,倒是有几分像是皇室贵胄之人,但是她可肯定霍家绝无此人,俄然间,薛柔看着男人那张妖孽的脸心中一动,想起了大周盛京当中颇负盛名的一小我,据言那人就是容颜倾城绝色,偏还浪荡不羁,虽身份特别,但是却引得京中很多女儿家春情泛动,只是那人道格非常古怪,并且身份所限,平常女子就算倾慕也毫不敢等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