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这是如何了？”
她微微垂眸。嘴边的笑意也淡了去，语气伤感道：“陛下晓得我和mm的豪情，当年的事情我至今都忘不掉，为了陛下。我丢弃了阿皖单独苟活于世，每次去那边时我内心就难受的慌，总会想起阿皖还在的日子……”
凤藻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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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殷毓秀睫毛颤了颤，眼角仿佛带着水渍。而正德帝的心在看到这幅容颜带着他熟谙的神情这般难过之时，也猛的抖了抖。
他本来筹办诘责的肝火不知不觉就缓了下来，只是仍旧带着几分冷硬道：“皇后比来有没有去看过阿皖。”
殷毓秀正听着宫女禀告各宫事件。就见到正德帝大步走了出去。
“甚么？！”
陈元吓得一颤抖，他在正德帝还是成王之时就跟在他身边服侍，天然很清楚这佛堂内供奉的是谁，现在不但那位的牌位不见了，这木牌之上竟然还被换成了正德帝的名字，这一个闹不好，宫中很多人都要倒大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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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
正德帝见殷毓秀惶恐的模样，只觉得她是担忧殷若华的牌位，不由说道：“这些日子里，孙安、蔺戈和绍义平接连出事，孙家更是差点被灭了满门，现在他整天疯疯颠癫的说甚么阿皖返来找他报仇了，朕想，怕是有人想借二十年前的事情闹出甚么来，那牌位怕是也是被那些人所换，朕来就是想让皇后放心，如果以后听到甚么流言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他仓猝弯低了腰。
正德帝点点头，“他怕是疯了以后被故意人操纵，以是才会说出这些疯言疯语来的，阿皖那么仁慈，她又是你亲mm，自小也与你豪情最好，如果她真的返来了，也应抢先来找你才是，又怎会去找那些无关之人……”
绿儿第一次获得皇后亲眼得以近身，并且还能获得皇后如此温言细语，刹时便忘了刚才的事情，镇静的退出去。
殷毓秀猛的昂首，这一次倒是涓滴不作假的震惊。
绿儿听到皇后问话，镇静不已道：“奴婢已经在娘娘宫里两年了。”
小佛堂里传来正德帝非常愤怒的厉喝声。
正德帝涓滴不晓得本身安抚的话反而令皇后更加惊骇，他又随便说了几句话安抚她后，这才急仓促的拜别，明显对于牌位被换的事情没那么轻易放心。
不过一刹时，她就规复了之前的雍容，除了面色仍然有些发白外，其他统统都仿佛甚么都没产生过。
他赶紧低头，谨慎摸索着说道：“陛下，此处是宫中禁地，宫内里绝无人敢来此地，何况此处日日有暗卫保护，除了您和皇后娘娘，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又怎能够被人无声无息的换了灵位，这些日子内里闹的沸腾，此处又出了这事，您看，会不会是……”
她伸手让小宫女将她扶起来坐到椅子上，这才淡淡道：“你是叫绿儿对吧，你来本宫宫里多久了？”
那小宫女离得比来，也没有听清楚皇后小声说的甚么，只是下认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