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正之几人带着伤赶紧围拢过来,看着荣阳王完整断裂以诡异角度扭曲着的手臂,武正之双眼通红,“王爷,都是部属不好,没有庇护好您,那小我也被他们劫走了……”
“老娘会被他们杀?”芹言非常痞气的扬眉,随即不屑道:“那荣阳王敢算计女人逼着女人喝毒酒,老娘没要了他的小命那是女人说过留他一命,不然老娘早一棍子送他归西!”
韩越扫了一眼荣阳王扭曲的左臂眼露淡讽,明显都疼的脸发白身子颤抖了还嘴硬,当初交战疆场之时十几岁,合法热血幼年之时,可此时的荣阳王早就不是阿谁疆场驰骋的不败战神,才四十几岁的他看起来比大他几岁的正德帝还要老上几分,又岂是当年可比。
荣阳王面色委靡靠着武正之,神采却满盈着从未有过的戾气和狠辣,“随本王入宫!”
不过韩越明显没表情去管荣阳王到底是不是逞强,他只是低头说道:“京中入夜另有此悍贼行凶,实乃下官渎职,下官必然会尽力缉拿,不过王爷,您说彻夜要将‘殷家先人’送进宫中,陛下在太玄宫里久候不见您入宫,已经派了宫中舍人在正阳门前候着,王爷如果伤势不重就请吧,也别让陛下久候,下官还要前去缉拿行凶之人,就先告别了。”
荣阳王惊呼一声,来不及后退,只能伸手去挡,全部手臂只听到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以后,顿时惨叫出声。
暗三看着面前长发如男人般束起,浑身高低尽是匪气涓滴找不到暖和婉从四字的女人,内心猛的一撞,想起刚才她在乱军丛中犹入无人之境,杀敌时的飒爽英姿,暗三俄然感觉心底仿佛甚么东西分裂开来,痒痒的,挺挠人……(未完待续)
“啊--”
荣阳王也被吓了一跳,明显他也没想到这持棍之人明显已经突围出去,竟然又去而复返来进犯他,并且这厉啸之下的一棍清楚是想要置他于死地。他仓猝横剑而上,想要挡住守势,却不想他手中宝剑刚碰到玄色长棍,便刹时“咔嚓”一声断裂开来。
想起彻夜的各种,荣阳王才惊觉他本来是想祸水东引,将那些垂涎九州麒麟玉的人全数引去宫中,让正德帝头疼,却不想他还没行事就已被正德帝给操纵了,荣阳王想起方才那些人带走囚车里的人时,那人并未如最后他叮咛那样暴起将人留下,反而共同着走了,他本来觉得那人是想深切敌方,但是此时细想,府中暗卫谁敢不依他命行事,若他所料不错,就连那囚车中的人怕都早已经被正德帝掉了包。
那持棍之人冷哼一声还想再攻,却听得长街之上盔甲与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一棍扫开身后偷袭之人,棍尖指着荣阳王,一双灿烂冷凝的眸子厉色看着荣阳王哑着嗓音道:“算你运气好,本日便宜你了,好好留着你这条狗命,他日小爷再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