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不知为何。或许是想来看看,或许……是不甘吧。”
“王爷真是好兴趣。”
薛柔紧咬着嘴唇。愣愣的看着榻上的狄焕,她颤抖动手指摸着狄焕脸侧的疤痕,缓缓而上,谨慎翼翼的摘下他脸上面具,入目标那张脸顿时让她泪水盈眶,那张脸上半边早已被毁,密密麻麻满是烧伤后留下的伤痕,而别的一边却白净的如同上好白玉,浓墨如峰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如雕刻般清楚的棱角,竟是和当年的祖父一模一样……
薛柔看着昏倒中刚强的狄焕,不知怎的俄然笑起来,犹记得当年还在殷府时,年事尚幼的阿尧每次抱病不想吃药时,也老是如许抓着她的手,又是撒娇又是哭闹,嘴里一向说……
“王爷此时来京究竟为何?”
狄焕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阿衍就在狄焕身边,而他睁眼时却有些怔忡,他仿佛在昏倒时听到有人叫他阿尧,并且面具下的脸颊还模糊记得仿佛眼泪滴落时的温热和哀泣,他有些皱眉的看着本身的手掌,模糊感遭到明天夜里一向有双暖和的手握着他,那感受……就像是姐姐……
……
“宁公子这番话曾经也有人对本王说过,她独爱青竹玉兰。也曾赞羊脂玉簪白璧无瑕,绾青丝时赛过万令媛丝银缕,本王刚才听到宁公子的话一时勾起之前回想才会失态。”
“不是。”
狄焕就着阿衍的手靠坐起来,这才看了看四周的安排问道:“明天夜里但是你一向在照顾本王?”
“不要……姐姐……”
阿衍咬牙瞪着薛柔,脸上怒冲冲的,半晌后哼了一声,直接去了外间和衣躺在榻上。
阿衍顿了顿,摇点头,“不是我,是薛柔。”
“她?”狄焕怔住,蓦的想起明天夜里,夏邑背着他无处可逃之时,是薛温和容璟俄然呈现,带着他上了水小巧的花船才幸免于难,而阿衍他们在长街之上也是因为有薛柔部下的人相救才气顺利逃脱,他眼色暗了暗,那恍惚之间的那种感受让贰心悸不已,他不由轻咳了两声开口问道:“薛柔呢?”(未完待续)
……
“不要……”
阿尧……他是阿尧,是她的阿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