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宁子清似笑非笑的提及荣阳王也能担当皇位时的语气,霍景瑞本来并没在乎的心却不自发的提了起来。贰心中模糊浮出些顾忌,他不是思疑荣阳王,只是想起这些年他除了皇位之事却从未和他说过半句话,并且母后为他受尽委曲,他却涓滴不怀旧情,仿佛为了他的大业就能让母后真的病死在宫中,这类绝情冷性让贰内心生出一种顾忌来,会不会有一天父王也如此对他?
荣阳王脸上杀意浮起。
他正想说话,却不想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势,连带着心口也一阵阵的疼,他赶紧捂着胸口低咳起来,霍景瑞见状赶紧上前扶着他坐下,当目光落在他断掉的胳膊上时,眼中满是阴霾,“父王,那夜到底是谁伤的你,你可有看清那人面貌,我真想抓住他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父王报仇!”
“他应当是去安抚霍景瑞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的。”薛柔淡淡道。
更何况荣阳王的筹算固然是最稳妥的,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早没有了当初的狠辣和果断,照着他和殷肇的谋算少说还要一两年才气成事,但是他却等不及了,宫中的母后更是等不及了。
“霍景瑞做甚么了?”薛柔挑眉。
想到此处,荣阳王脸上浮出不屑笑容,正德帝莫非觉得如许就能将他监禁在荣阳王府当中,他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薛柔闻言嘴角上扬,“殷毓秀和霍建阳都是无私阴狠之人,他们两人生下来的儿子天然不会那么傻,冒险去给霍景离下毒,不过想要让他用本身的性命去博却也不成能。”
霍景瑞见荣阳王涓滴不提殷毓秀的病情。眼底闪过阴沉之色。却还是恭敬的点点头。
等着荣阳王的背影完整消逝在暗道里,霍景瑞合上书厨以后,脸上才透暴露几分不甘。
他拍着霍景瑞的手背让他坐下来,这才道:“若晓得是谁,父王何需瑞儿脱手,早将那人拿下,只可惜就连正德帝终究也没追到那些人,白搭了父王之前一番工夫,此事你不必担忧,只要那人还在京中,迟早有一日父王必会将其抓出来,倒是你,你现在最紧急的事情就是要沉住气,绝对不能自乱阵脚,霍景离的事情父王会想体例替你处理。”
薛柔一边翻书一边含笑着问道。她信赖这类时候哪怕荣阳王再怕正德帝思疑,也必然会忍不住冒险去和霍景瑞见上一面,毕竟霍景瑞年纪尚轻,总有做事打动的时候。
芹兮将倒好的茶端到薛柔身边小几上放下,这才止不住的笑道:“他把我们之前送去禹王府的东西收了不说,本身还找人捣鼓了很多东西,让他府中的大夫溶制成无色有趣的药粉,不过奴婢看他那模样,倒不像是筹办七皇子用的,女人你说他会不会到时候给本身下毒,然后嫁祸给七皇子?”
荣阳王目光闪了闪,“你母后那边本王自会处理,你只需记得父王的话,要好好呆在府中。切莫轻举妄动引发正德帝思疑,我们安插这么久,而你吃了这么多苦,就是为了让你有朝一日能够名正言顺的登上帝位,一旦正德帝封你为太子,我们就不必再忍,你懂吗?”
荣阳王听着霍景瑞阴狠的话不但不恼,反而欣喜的笑了起来。
芹兮闻言轻笑出声,“只可惜就算他去了结果也不如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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