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若再禁止,可托本官将你一同拿下?!”(未完待续)
陈晟气得握紧了拳头,不过他到底在朝中为官十数年,心性也非常人可比,他眼神一转就沉下声来,语带警告对着郎子衍说道:“郎大人,本官给你提个醒,你别忘了他们所告之人乃是谁,陛下对魏丞相宠任有加,而魏丞相更是权倾朝野手握重权,你真的要为了这几个贱民和魏丞相做对?!你若此时退去,将他们交予本官,本官现本日之事未曾产生,魏相也必然会不计前嫌。”
“哦?”薛柔挑眉,“但是三日前我救下这些人时,他们的确是被人追杀,当时府中下人听到喊杀声将人救下时,还趁乱拿下一名黑衣人,此时那黑衣人还关押在宁某府中,这几日京中四周有人暗中搜拿他们,宁某虽无实证那些人到底是谁部下,但是若非想要杀人灭口,何需如此暗中行事?”
薛柔淡淡说着,而陈晟的神采白了又白,特别是在听到这些人是被宁子清所救,并且他竟然还抓了此中一个杀手的时候,整小我直接晃了个趔趄。他张嘴就想解释,但是却不晓得从何提及。
陈晟只感觉一道惊雷重新劈下,整小我气血倒流,他看着四周那些人不敢置信的鄙夷目光,哆颤抖嗦的指着郎子衍和宁子清,满脸煞白,此时他另有何不明白的,这清楚是郎子衍提早就设好了套让他等着他钻出来。
“宁子清没有官职本官有,陈大人,你可知这些人是从那边来?”一旁久未出声的郎子衍俄然冷声道。
他赶紧辩白道:“郎大人,宁公子,曲解,都是曲解,这统统都因为此人胡乱攀告朝廷重臣,还出言辱及圣上名声,以是本官才会让人将他们拿下,筹办带回府衙中再审,绝非想要屈打成招……”
薛柔看着那些百姓望着陈晟的目光中尽是质疑之色,还模糊将钟永胜等人围在中间和顺天府衙役隔了开来。嘴角轻扬,她伸手扶起钟永胜。又让叶无将别的那些人一一扶起,而此时陈晟早已经面黑如锅底。
围观的百姓听着钟永胜的话,只感觉这些人行事光亮磊落,又知恩图报很有担负,这类人又岂会诬告别人?更何况诬告左相之子一着不慎能够死无葬身之地。他们若非真有委曲又怎能够冒着天大风险进京?那些民气中不由更方向钟永胜几分,只感觉此事怕是真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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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柔闻言轻笑出声,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晟。
陈晟脸皮一抖,心中俄然闪现出极其不好的动机,而郎子衍上前两步正对着他,一脸冷然道:“他们来京后并非直接到了顺天府衙,而是先到大理寺伐鼓鸣冤以后,本官以为此案交予陈大人审理更加合适,亲身命人替他们誊写状纸,派人将他们送至顺天府衙之前,看着他们入了衙内,现在陈大人却说他们从未见过他们状纸,更没见过这些人,本官倒是猎奇,那那日在顺天府衙内办公的不是陈大人又是何人?!”
“再则陈大人方才既然说没三日前接过状纸,也没见过他们,又怎能如此必定的说他们诬告朝廷重臣,而非究竟?还是陈大人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还未鞠问审案就已知究竟本相?!”
郎子衍没回话,他冷冷看了陈晟一眼就对着身后不远处说道:“将钟永胜等人带回大理寺,派人前去锁拿杀人嫌犯魏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