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神采一变,豁然站起家来,果然是殷家的人?!
“是荣阳王?”
“和你有旧怨?”
正德帝皱起眉头,这也不怪他,现在昭容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天下这么多人,昭容这些年在京中职位尊崇,不免有获咎的人,谁能晓得那人到底因何会对安宁下毒手,这让他如何查起?
此时看到一样哀痛的安岳郡王妃,林孝廉却说不出半句安抚的话来。(未完待续)
他和昭容并不是同一个母妃所生,当年他还是皇子之时,昭容就极得先帝爱好,更因为和阿皖交好的启事,比他们这些皇子还得看重。厥后他夺位之时,昭容本难逃杀手,但是她却用殷家之事的把柄活了下来,厥后几年她一向循分守己,未曾做过任何超越的事情,以是他才会将皇库交给昭容办理。
并且荣阳王对于昭容总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歉疚在,这些年哪怕他再想篡夺皇位,安插很多,乃至将手脚都伸到了朝堂和皇宫内里,却也向来未曾强求昭容替他做过甚么,乃至为了让他放心,荣阳王还决计和昭容保持间隔,十数年未曾相见,他这般行动,仿佛是在庇护昭容。
正德帝双眼微沉,和他有仇,又和昭容有怨会下此毒手的……正德帝心中俄然闪过前些时候京中的谎言,另有宫中被偷走的阿皖的牌位,和那天夜里在长街上被假扮殷家先人的死士引出来,最后却又逃掉的那些人,神情猛地呆滞。
想到这里,正德帝沉声对着陈元说道:“朕去见见林孝廉,问他一些事情,陈元,你在此扣问昭容长公主,务必得出更详确的事情,看能不能将昨夜的事也问出来……”
正德帝神采微沉,他低头看着床上满脸惊骇的昭容,心中也有些混乱,如果真有殷家先人活着,那人忍耐安插这般久都未曾脱手,却恰好选在了昨日,难不成,林孝廉和那所谓的殷家人熟谙?
昭容听出了正德帝口中的游移,她嘴里“啊啊”叫着,身子一向朝正德帝的方向挨近,那软绵绵的手耷拉在床上,她的身子却一向扭动,冒死想要靠近正德帝,脖颈更是不竭的朝前伸着。
正德帝将昭容仿佛听懂了他的意义,想了想开口问道:“昨日林家之女死在你府中,可与你和安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