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骞手指摩挲着茶杯的盖子,一下一下的悄悄敲击着茶杯,神采莫测。
“如何能够……”
荣阳王兵行险招只为霍景瑞……
元文骞手中一紧,脑中一道闪电猛的划过,本来浑浊的双眼猛地瞪大起来,莫非是……
霍景琛被元文骞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看到元文骞目露思疑骇怪的模样,不由开口道:“元大人但是想到了甚么?”
等等!
吴六翻开看完信后,便将霍景琛请进了禹王府中,两人商谈了好久关于两今后救援霍景瑞的事情后,霍景琛才告别分开,而吴六在霍景琛分开后不久,就悄悄的出了禹王府,抛弃了监督的人后再次去了荣阳王府,亲身将那封信交给了荣阳王。
想起昨日在正阳门外,荣阳王满脸对劲笃定的模样,元文骞俄然就笑了起来。
三人并没有去天牢,而是直接去了忠义候府,也就是现在正德帝因为水患冤案,赔偿郎子衍封侯,赐给他的那座府邸当中。
如果他猜的是真的,那正德帝俄然将霍景瑞和皇后同时关进云水殿便能说得通了,那也申明,他猜想的事情正德帝早已经晓得,若真是如此,荣阳王以殷家旧事逼迫正德帝,正德帝又怎会没有筹办?
殷肇俄然帮着荣阳王对于正德帝……
元文骞手中的茶杯盖子俄然一松,‘砰’的一声落在茶杯上,溅起了杯中的茶水,但是元文骞却好似完整不感觉烫普通,只是有些发楞的失声叫道。
门口的下人见到三人前来,点名要找郎子衍时,都是面露含混之色,特别是看到薛柔温婉的容颜后,听到她的名字晓得她就是阿谁曾经大闹侍郎府,当街打人的云州薛氏女后,神情更显古怪。
她将手中的纸条扔进了一旁的烛火里,看着那纸条化作飞灰以后,这才淡淡道:“芹兮,你和芹言陪我去见见我们那位左相大人。”
元文骞游移地看着霍景琛,并没说话,半晌后他才面带着古怪说道:“没甚么,老夫只是俄然想到了一些风趣的事情,但是现在还只是猜想,老夫需求去查证一些事情才气肯定这猜想属不失实,如果失实的话,那两今后的堂审,怕是有热烈可看了…”
“元大人,那两今后云水殿里,我可还要去救霍景瑞?”霍景琛见元文骞不想说,也识相的不在问。反而是问起了别的事情。
元文骞笑道:“救,为何不救,三皇子,禹王……不对,是二皇子,他现在被囚禁在宫中,陛下却只是去了他禹王封号。并未治他重罪。如果他这个时候不思悔过,脱逃出宫,还为了逃窜杀了看管的侍卫。或是几个宫中的朱紫主子,你说陛下会如何?”
“晓得又如何,我们同来自云州,你和他又同是鸿儒先生的弟子,算得上师兄妹,如果决计不来往才奇特呢,并且子衍又长得面如冠玉色彩无双,指不准明儿就有动静传出,说云州薛氏女瞧上了我们忠义候了……”薛柔眨眨眼随口调侃道。
荣阳王接到霍景瑞的信后,与殷肇筹议如何救援霍景瑞的事情暂不必说,当天下午的元府倒是非常繁忙,元府当中稀有人俄然外出,去了一些老臣的府上,另有一些人去了二十年前皇位更迭时,被正德帝卸了官职闲赋在家的那些人府上,而元文骞则是去了司侯瑀府上,谁也不晓得他去做了甚么,只晓得他在司侯瑀府中待了整整一天,邻近入夜时方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