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脸上怒容顿住,明显没想到他本觉得会感觉心虚的薛柔态度会这般倔强的直斥于他。
“王爷这话说的成心机,薛柔不承诺能如何,王爷莫非真的情愿为了薛柔在豫国公府和凌王硬拼,让满朝文武都感觉王爷你是个为了个女子就能和亲弟操戈相向的薄情之人,还是王爷你想让天下人感觉,我薛柔是引发皇室兄弟阋墙的红颜祸水?”
“女人明日真要去凌王府?”
“你为甚么会承诺凌王去凌王府,你同凌王是不是早就熟谙?!”
薛柔点点头面上伸谢,心中倒是嘲笑,她随便跟谢葭萱说了两句就直接钻进了马车当中。
谢忱听着薛柔冷言之声,再见她眉间还没褪去的喜色,只觉得她是在气要去凌王府的事情,他摆摆手道:“薛女人不必客气,本日之究竟属不测,谢家没有出面相帮已是忸捏,女人今后如有需求,大可奉告小女,谢家必然尽力相帮。”
不过一想起刚才在花厅里神采乌黑如锅底的宣王,另有凭白给容璟背了黑锅的庆王,连薛柔本身都忍不住低笑起来。(未完待续)
薛柔话语顿了顿,非常冷寒的看着容澜语气减轻道:“王爷竟然还在此来问我和凌王是否早就了解,若早就了解,我怎会被他如此逼迫,若早就了解,我又怎会因你而堕入这类被动的地步,莫非王爷就向来没想过本日之事因何而起,薛柔是因何人受累才会被凌王难堪,您与庆王之间本是你们本身的事情,现在却无端牵涉到我,我本就是受了无妄之灾,王爷竟然还来诘责我?””
容澜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无从提及。
薛柔回身回到谢家步队里时,面上还带着浅怒之色,乃至谢葭萱上前奉迎胶葛也没有理睬,她只是看向谢老夫人和谢忱道:“这几日多谢老夫人和谢大人接待,薛柔也打搅数日,是该回府之时,来日如有机遇薛柔再登门拜访。”
容澜看着薛柔的背影眸子闪现阴沉之色,薛柔的话固然刺耳。却震耳发聩,夺嫡之战如何残暴底子容不得半丝讹夺,一步错就是万劫不复。那天夜里在他府中商谈薛柔之事的时候,保卫那般森严却还是被庆王晓得了动静,怕他将薛柔揽入麾下勾引容璟从中作梗,那到底另有甚么动静是庆王刺探不出来的?
比及薛柔到了跟前后,他才遣走了侍从,看着薛柔。
他皱了皱眉,想着薛柔刚才话中所说的东西沉声道:“你这些话是何意?”
“薛女人,宣王殿下有请。”
薛柔顿了顿,点点头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