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凌低声解释道,谁晓得他话还没完,邓昆就淡淡的带着几分讽刺地打断他说道:“东平侯既已入了南楚。现在更是陛下亲封的侯爵,安危自有我南楚将士卖力,你身处我楚国皇城天子脚下却私藏暗卫。是感觉京郊数万驻军和京中三千戍卫营将士庇护不了你的安然,还是感觉陛下治下从无讹夺却唯独庇护不了侯爷你?”
邓昆见庆王出声,脸上的讽刺收敛了些,而楚皇闻言也将目光转向了容洵。
马车一起驶入皇宫,而薛柔也算是真正见地到了容璟到底有多受宠。
他早就清楚楚皇收留他封他东平侯也不过是想要借他热诚周国罢了,被他国之人晓得他一个周国皇子主动投奔到南楚来,大家都只会说上一句瞧瞧,周国皇宗子竟然成为了南楚戋戋一个侯爷,如同废子被闲养在南楚皇城,到时候大家都会嘲笑周国皇室,而楚皇不介怀以养着一个闲人来调换贬低周国申明,而也恰是因为如许才会承诺庇护于他。
一旁容洵见状不由心中发紧,霍景凌是他带入楚国的,若真出了题目他也等闲脱不了干系,更何况如果被邓昆一通胡言真的取信了楚皇,届时费事就大了,以是他赶紧站起来讲道:“邓统领怎可专断妄言!父皇,东平侯绝无此意!”
霍景凌昂首看着邓昆手中紧紧抓动手心。指甲嵌入了肉里却半点发觉不到疼痛。
容澜带着笑容淡淡道:“我没甚么意义,只是想提示四弟一句,私交归私交,但是四弟可莫要忘了你是南楚亲王,是父皇的儿子,你不能因为你和东平侯私交甚笃就出言替他讳饰欺瞒父皇,若不是邓统领和娄大人发明东平侯府有异,东平侯真会主动将那些人藏匿在东平侯府的事情主动奉告父皇?”(未完待续)
如果东平侯真成心将那些人的存在奉告楚皇,又何必让他们偷偷摸摸入城藏匿在府中,并且若不是事出偶合被两人发觉,东平侯府中有那么多周国人的事情恐怕到现在也无人晓得。
路上宫人寺人见后纷繁退避,乃至连与宫妃步辇相撞之时,马车也无半晌逗留,反而是那宫妃快速命人遁藏开来。
但是庆王毕竟不比霍景凌职位难堪,两人也不想获咎于他,以是心中固然不愤却都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