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之心是甚么?”冯宝珍猎奇道。
萧太后深深看了眼宁贵妃。再看了看楚皇以前面上微微一叹,转而道:“既然陛下对峙,那哀家无话可说,罢了罢了,本日是陛下寿诞,既然元梁国使能讨得陛下欢心,来人,传哀家旨意,撤除陛下犒赏以外,再赐元梁国使臣金五百,美女三人,以作酬谢。”
高台之上的楚皇明显也是晓得玉灵之心是何物的,他顿时大笑道:“好,好,元梁国之寿礼甚合朕心,传令下去,元梁国免贡三年……”“陛下!”
薛柔把玩动手里的酒杯,如有所思的看着神采已然规复安静的萧太后,心中提了起来,她原只觉得萧太后有些手腕,但是现在一见,她才发明本身还是小瞧了这个妇人,她没想到萧太后心机竟然如此之深,在被楚皇和宁贵妃劈面打脸以后竟然还能在面上做的这么标致。
她不过才透暴露些许的敌意竟然就轰动了这个女人,并且她刚才一扫而过的目光让薛柔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受,一阵寒意顺着脊椎攀沿而上。薛柔不敢再把目光落在萧太后身上,以免引发她思疑。以是收回目光朝着劈面望去,却不想恰好与容璟的眼神撞到了一处。
薛柔闻言轻笑出声:“这你可别想了,楚皇大略是舍不得的,这么大一块的天然玉石,想要得来何其不易,更何况只要把这玉石摆放在殿中,固然不及直接佩带,也能达到一些玉灵之心的结果。”
薛柔闻言略带吃惊的低声道:“竟然是玉灵之心。”
容洵气得脸发黑,而容澜见状倒是面上笑容愈盛,他眼角余光俄然扫到坐在一旁的容璟,见他只是撑着下巴看着劈面女宾席上的薛柔神游太虚,不由双眼微眯,俄然笑起来:“父皇,我们这些兄弟都已经给父皇奉上了寿礼,儿臣最为猎奇的是十三弟给父皇筹办了甚么?常日里父皇最为心疼十三弟,想必十三弟的寿礼应当是我们当中最为出挑的吧?”
萧太后看着楚皇眼底闪现的阴沉之色,就晓得刚才她情急之下所说的话伤及了楚皇颜面。并且他此时连母后也不肯再叫,就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伸手太多,她微眯着眼就想持续开口,却不想一旁宁贵妃俄然轻笑着道:“陛下说的是,陛下是南楚国君,一诺令媛,太后娘娘如何能让陛下失期于人前呢?再说我南楚降服诸国靠的是陛下的贤明。诸臣的睿智。将士的英勇,向来就不是赋贡之说,如果能对元梁国加以安抚恩赐。恐怕更能收伏诸国之心,岂不是功德一桩?”
楚皇话音未落,萧太后顿时皱眉,她看着下方元梁国使臣沉声道:“陛下本日欢畅多饮了几杯,方才只是酒醉之言,元梁国恭敬谦谨,赏元梁国君万金,美女五十,另赐使臣五百金……”
楚皇笑着道:“好,好,你故意了。”
“竟然这么奇异?”冯宝薇吃惊的捂着小嘴,她还是第一次传闻这天底下另有这等神物,她不由睁大着眼睛看着那玉石,奇怪道:“真想把那玉石敲开来看看,那玉灵之心到底长甚么模样?”
容璟想要上位,最大的停滞就是这个有着非常光辉的畴昔,现在南楚职位最高的女人。
下方世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而本来因为听到楚皇说免贡三年而大喜的元梁使臣倒是顿时神采丢脸,他看着楚皇大声道:“楚皇陛下乃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方才之话当众而出,莫非楚皇陛下想以酒醉之言借端忏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