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伤还疼吗?笨伯,对本身都能下这么重的手。”
“呵!”楚婉心嘲笑一声,单手执过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恐怕到现在伤口都还未愈,此次看着她被南宫慕尘狠狠惩罚,我内心真是解气!”
“不疼了,早就好了。”楚婉心昂首微浅笑了笑,把寒疏拉到本身身边坐下来,眸中带了些许挖苦道,“南宫慕尘那家伙给我用了最好的药,已经好的差未几,倒是那小七……”
寒疏看着楚婉心顿时欣喜的神采,垂眸微浅笑了笑,长睫下划动着挖苦傲岸的情感。
“这个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直到听部属返来汇报说,楚婉心已经被南宫慕尘接走,他才揉了揉有些酸麻的膝盖,渐渐起家,目光冷冽的回了本身的府邸。
“不准忏悔!”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楚婉心的兴趣一下子高涨起来。
楚婉心抬眸,握紧粉拳悄悄捶了他一下,复又娇羞的别过脸,低声道,“没干系,撤除那从底层爬上来的小痞子,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趁现在南宫慕尘对小七不满,一举撤除她,以免后顾之忧。”他把右手横在脖子上,深不见底的眸子不时划过道道寒光。
他眸色淡淡的凝睇着楚婉心谨慎翼翼的猫着腰躲闪出去的模样,端起桌上的茶杯又抿了一口。
如此风平浪静了几天,恰好赶上柳亦枫和江连辰都被南宫慕尘派出去巡查,苍狼也不知跑去了那里。
“寒疏……”
“嗯……”寒疏点了点头,右手夹起一筷子菜到楚婉心面前的碟子里,随即本身又放下筷子,仿佛思考着甚么。
这个女人,未免过分好哄。
楚婉心撅了撅小嘴,一副不甘不肯的模样,“好吧!”她渐渐起家,“那我走了……”
“我会尽快安排时候再去看你。”
小七一边快速的往本身身上套衣服,一边警戒察看着门口的动静。
...
京都某处酒楼,楚婉心乖乖坐在一处屏风隔间内,任由寒疏细心查抄着她的伤口。
楚婉心心机一动,垂眸考虑半晌,“你想如何做?”
“你想……”
“婉心,我在想,”寒疏淡淡凝睇着她,“我们是不是该趁此机遇乘胜追击呢?”
“小七如何?”
“寒大人,不好了!”说话俄然被打断,门外一侍卫单膝跪在寒疏面前,禀告道,“南宫将军朴重人四周搜索楚夫人的下落,估计很快就会找到我们这里!”
他苗条微凉的手指悄悄拂过伤口,时不时的还在额头吹一口气,把她当作一碰就会破裂的珍宝一样庇护着,看似指责的话语中尽是心疼。
寒疏皱了皱眉,抬眸扫了楚婉心一眼,“此地不宜久留,不然被南宫慕尘发明我们的事,就统统都垮台了。”
寒疏摸了摸她的头发,眼角弯了弯,轻柔的语气带着宠溺,“解气下次也不准这么做了,你真觉得没有民气疼你吗?”
憋死她了这几天,她此次可要偷溜出去玩玩儿,想着嘴角就愉悦的勾起,这偌大的繁华京都,她可还没如何转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