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顿了顿,也并未再说甚么,直接走了出去。
容婉不由在心中暗叹,看来娘亲仍未放心,她却不知如何时候,倘若这一次,能挽回本身再娘亲心目中的模样,就算路上再多艰巨险阻她也无惧。
容婉带着白瑶去了正院,正院门口的婢子见容婉来了,行了礼却守住了院门,口中诺诺道,“恕婢子无礼,夫人不准娘子出来。”
白瑶一听,便放下心来,因她感觉,夫人定是不会让自家娘子前去犯险的。
“阿婉晓得。”容婉淡淡应了,心中却不免萧瑟,娘亲竟然松了口。
应桃应了一声,手中拖着一个盒子递给容婉,“这是夫人让婢子交给娘子的,说是让娘子寻几个得力的人护着。”
很久,便听戚氏道,“你可知,此去边关,路途悠远,且你一介女子之身,如果出了甚么事,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还没等容婉说话,白瑶先往萤绿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不要胡说话。”
屋内除却戚氏,另有应桃,案几上文房四宝样样俱全,且摊着抄了一半的佛经,看着墨迹未干,应是刚搁笔不久。
就在这几日,她老是做着恶梦,而这些梦毫无例外的都在反复着兄长身在疆场,与敌方狠恶厮杀,可饶是越战越勇,也敌不过前后夹攻,腹背受敌。
闲来无事,她独坐窗前,虽是翻动手中的册子,却也心不在焉,自朝廷调派救兵到边关已有小一月的时候,可边关战事还是对峙不下,足以可见西辽兵力之强健。
容婉顿住身,见应桃走到本身身边,这才道,“另有事?”
果不其然,不过半晌,出来通报的婢子便仓促而来,低头道,“夫人唤娘子出来。”
第二日,容婉便去了精武堂,一来,精武堂的保护的确武力不错,二来,她曾同秦云凌来过,想必精武堂堂主还记得她,只要堂主发了话,他部下的侍卫便不会找她费事。
容婉将盒子接过来,内里沉甸甸的,她大抵晓得内里装的甚么东西路,随即道,“替我感谢娘亲吧!”
容婉超出那婢子,带着白瑶走进院子,只是进屋之时,还是叮咛白瑶在屋外等着。
守在门外的白瑶见容婉走了出去,赶紧跟了上去,直惠邻近院门,却被戚氏身边的应桃叫住。
容婉早已习觉得常,只是淡淡的扫了那两名婢子,道,“去禀告夫人,说我有关于兄长之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