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我们走吧!”容婉便与萤绿一同上了马车。
四周的人拥戴着,这婢女笑了笑,还是将银子交于冯伯,便随戚逸南进府了。
戚逸南微垂下目光,视野落在那名婢女的身上,不由得笑了一笑,这么一笑,四周的氛围竟是松弛下来,“你家娘子好好的在府中做客呢,何来受惩一说?”
想着,容婉笑道,“表哥,阿婉晓得。”
萤绿叽叽喳喳的将方才事情颠末都讲于容婉听,容婉本是有些怠倦,还是夸奖了一句,“甚是聪明。”
那婢女一脸忧色的看向戚逸南,镇静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这么说来我家娘子并未伤害侯府二娘子?”
“婢子就要婢子的五两银子,多一钱都不要。”
他们直到现在的表亲情分,已是到了头。
府外的群情声透过大门断断续续传了出去,却见戚逸南的面色越来越黑,看着面前的几人道,“这是如何回事?”
此中有一个胆小的,藏匿在人群中,虽有些底气不敷,还是道,“不是洛家娘子拿匕首捅了侯府二娘子么?”
“自此一别,表妹保重。”
只见那婢女一脸悲伤的低着头,而后又看向戚逸南道,“戚家郎君,是婢子鲁莽,婢子知戚家郎君,不会惩罚婢子,但婢子心有不安,唯有以死赔罪。”
门外的声响还是不断歇,偶尔能听上一两声打门的声响,此事躲是躲不过的。
一袭红色衣袍呈现在世人眼中,加上那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竟有种仙风道骨之感,这戚逸南毕竟也曾是状元郎啊!
说完,便跟着一旁的主子领着萤绿一起出了门去。
“就是就是,丫头你就放宽解吧,洛家娘子是侯府的表亲娘子,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会免你一死,莫要如此打动。”
可这“晓得”一词,倒是模棱两可,但戚逸南倒是听出了第二层意义。
而后却又道,“此事是嫣然率性,还望表妹你勿要见怪,嫣然自幼养在祖母身边,祖母不过是慌了神。”
“你也是救主心切,谁知那里来的劳什子敢漫衍这等谎言,那小我才得以此赔罪。”
想到此处,戚逸南微微勾唇,非常天然道,“自是没有。”
戚逸南看着面前的一幕,心不由冷了一冷,身边的声音顿显聒噪,若不是他出门来,怕是会闹的更短长吧!
而此时侯府内,戚逸南冷着脸站在外院,面前的几个主子一一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守门的仆人慌了神,“郎君,这婢女冲过来要见洛家娘子,小的天然不敢放,便成了此番局面。”
那百姓们七嘴八舌道,“你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侯府乃书香家世,哪会如此暴戾?”
是以方才群情的声响,在现在竟停了下来。
大部分的百姓听到这里都松了一口气,天然有些百姓也是感觉这热烈没有看够,对戚逸南的话有些半信半疑,可又能如何,又不能将戚嫣然叫出来看看是不是无缺无伤。
那婢女应了一声,转过身对着面前的百姓,行了一礼道,“婢子多谢各位的相救之恩,如本日头大,苦了各位了。”
那婢女见此状,咬了咬唇,一下跪倒在地,“戚家郎君,烦请放了我家娘子吧!婢子情愿代我家娘子受惩,毫不吝命。”
那守门的仆人竟是连告饶都不敢,一脸灰败之色便被两个保护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