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太子选太子妃之时,婚期定在了六月,又因戚嫣然出事,太子妃换了蔡玉姬,婚期便改成八月,现在又因蝗灾,婚期更是推到了来年三月。
果不其然,孟生公然来了。
若说处所官员坦白不报,只是如果多地,怎会多地的官员都坦白不报?
孟生天然晓得容婉心中想的甚么,不由得叹了叹,后而又道,“不是不报,是奏折上达天听之前,被压下来了。”
这是容婉过的第一个戚氏不管不问的生辰。
而这些光阴,容婉除却与慕容玉娆友情甚笃,也与李瑶乐和纪芙又热络起来,彼一时,竟比洛骞还活着之光阴子还要好过些许。
容婉也不再问,此次丧失了很多的庄稼,怕是灾黎越来越多,如此天灾,估计陛下会向天下发个罪己诏也有能够。
此次更是被慕容玉娆强行留在府顶用了午膳,不过是未到落日西下,容婉便提早返来了,只不过萤绿说孟生来过,见她不在府中又拜别了。
因将来太子妃的名头清脆,去的贵女自是更多,容婉还是收到了帖子。
不过皇家之事,甚是难料,百姓皆不敢群情。
转眼又近夏季,她重生已近一年,期间产生之事,也让她黯然神伤,只不畴昔者已矣,世事难料,惭愧遗憾悲伤终要逗留在心中好久了。
只是这一去,竟是去了两个月不足,夏季的余温将要散去,天也变的温凉。
传闻,此名是王后赐的名,而后“香雪海”的梅花帖便名声大噪起来,非梅花帖不能入“香雪海”,且凡在“香雪海”当中的人,非论作诗的吵嘴,名声也不是非普通的好。
只不过容婉心知肚明,也不肯多说罢了。
就算她现在家门式微,但是与昌平侯府的幼女慕容玉娆交好,却也是有了几分薄面,是以便有了她面前这张略带香气的梅花帖。
品级二日凌晨,容婉方才用过早膳,昌平侯府便遣了一个一个主子过来相寻,恐怕容婉食言不去普通,容婉无法,遂带着白瑶去了昌平侯府。
容婉还是在外院迎的孟生,将他迎到前厅坐稳以后,这才开口,“孟郎昨日前来但是有事?”
这才是他为何说不知何时返来的原因,此事谁都不知多久才会好。
户部尚书现在四十有五,任户部尚书已有不短的时候,在位期间也产生了一次蝗灾,传闻在蝗灾未大肆鼓起之时,便快很准,手起刀落,将蝗灾给治好了,只不过现在这一大片,倒是不太好管理了。
毕竟容婉现在在汴京无依无靠,而作为她的未婚夫婿,此时却要出趟公差,非论如何,都是不太放心的。
不过明显,容婉是不体贴这个的。
孟生点点头,蹙着眉头看向容婉,有些惭愧道,“本年夏季极热,汴京四周多地产生蝗灾,已有不灭之势,陛下已命我随户部尚书前去救济灾情,明日出发,并不知何时返来。”
孟生与容婉聊了一会,便回府去了,第二日果然随户部尚书出发,出了汴京,开端大面积的毁灭蝗虫。
容婉在昌平侯府好些时候,回到府中以后便有些疲累,炊事也未用便清算了一番去睡了。
倒是容珺,隔两日便去正院请个安,只不过返来和容婉说话时,便决计避着和戚氏见了面一事。
如此蛮横的风格,倒是颇似荀湛之风。
“若陛下被欺瞒,可现在怎地却又要管理蝗灾了?”容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