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因为这件事。
“要送入太学?”李瑶乐问出了大多数女人的惊奇之语。
接着便见婢女们已经点好了香,只等香灭。
“嫣然你与洛家女人姐妹情深,说几句话无妨,我们天然等得起。”说这话的女人是长安侯府的嫡二女人严丹宁,虽也出自于诗书世家,但长安侯府已经很多年没出过才子,只靠祖上萌荫,已经垂垂败落了。
思及此,容婉再看向戚嫣然,眸中却模糊带着不忍之意。
姓纪的御史?容婉影象里只要一个,就是御史台的四品御史大夫纪青云。纪青云为人低调,却非常朴重,如有遇不平之事,第一个出面的便是他。
“那阿芙便献丑了。”自称阿芙的女人站起家,向四周的人浅笑请安,这才道,“悄悄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
她嘲笑一声,本要回嘴,却被身边的人拉住,戚嫣然有些错愕的回身,却听容婉道,“阿婉第一次插手百花诗会,不免有些严峻,便寻表姐,但愿表姐能提点一二,让大师久等,阿婉在这里赔罪了。”
容婉上一世并未见过她,是以并不知她是谁。
容婉笑了笑,“侯府的点心好吃,天然要多吃一点。”
“多谢表姐。”容婉表了谢意,牵着容珺跟在戚嫣然的身后走了畴昔。
香终是灭了,便见有人愁眉苦脸,有人沾沾自喜。
不经意却愣住脚步,“凉亭中有备好的点心与热茶,过来暖暖身子吧。”
世人赞美之色不掩于眸,容婉印象里却无这女人的印象,偏过甚,问身边的李瑶乐,“这位是谁家的女人?”
李瑶乐转过甚,“阿芙吗?她的父亲是四品御史。”
戚嫣然上前走回凉亭,“既然曲解已经处理,那我们就回归正题,本年百花诗会的主题是菊。”
“我会让丫环搬来一个罗盘,每转一次,停下来以后所指之人,都要喝一杯果酒,奉上一句关于菊的诗句。我的婢女们会将各位的诗句誊写与布帛之上,送入太学,由太学内的先生点评,选出最好的一首。”
话已出口,女人们天然窃保私语。
上一次百花诗会的质疑者为首的便是严丹宁,只因评出最好的一首是她戚嫣然的。
本就未担搁多长时候,当事人都道了歉,倒没需求再究查下去。
倒是容珺见了各式百般的点心,不由吃个欢畅。
来人一身淡青色衣裙,梳着飞仙髻,只插了一根发簪,固然简练,却另是一番风情。
“阿婉不过是听母亲提起过,说表姐也看好乐姐姐的诗词,方才也不算挑衅是非。”
看容婉还算诚笃,戚嫣然倒不如方才那样活力,只是问,“那你何出此言?我知你饱读诗书,但应晓得做人乃诚笃为本。”
在她身边坐着的李瑶乐抬了昂首,恰好见到这一幕,便伸胳膊碰了碰容婉,“你不好好作诗,如何尽是吃东西?”
容婉了然,抬开端迎向戚嫣然的目光,“二表姐并未在阿婉面前夸过乐姐姐。”
上一世当今圣上的十三弟,现在的十三王爷,便有爆出猥亵女童之事,便是纪青云非论强权,几次上奏,虽扳倒了十三王爷,却差些丢了性命,纪青云的朴重便垂垂被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