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冷哼一声,心中已对戚仁瑞更加讨厌,世人皆是爬高踩低,“表哥谈笑了。”
容婉摇了点头,做讶异状,“表哥,我与今科状元孟家郎君已然订婚,传闻孟家郎君得陛下眷顾,如果表哥要与孟家郎君抢人的动静传了出来,怕是那孟家郎君为了名声,要不择手腕了。”
刚要登上去,面前却呈现一只手臂,拦在她面前,她转过甚,却见是一个穿戴富丽,有些微胖,端倪间却稍显鄙陋的男人,“这是哪家的姣美郎君,我竟不知。”
容婉愣了愣,实在未推测荀湛会问这个,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答复,愣了半晌,才道,“返国舅爷,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谈不得甚么高不欢畅。”
荀湛不觉得然的点点头,又道,“不知孟生晓得你如此诽谤他名声会是如何观点?”
她一向想不明白,那日戚氏的所作所为,日日回想起来,却更是心寒。
一句话,说的甚是高傲,说完,还感觉沾沾自喜。
那男人摇了点头,端倪间却一副看笑话的模样,“仁瑞兄,这小郎君,我还真未见过。”
果然,那戚仁瑞一听是侯府嫡女,气势赶紧就低了下来,张口就要说些好话,只是脑筋一转,遂又直起家子,“我记得前些日子姑丈去了,表妹定是过不好,如果表妹嫁与表哥,定是不会委曲表妹的。”
容婉皱了皱眉,将面前挡着的萤绿往一侧拉开,走到胖瘦两人面前,即为郎君打扮,便以郎君之礼拱了拱拳,“见过表哥。”
她本想息事宁人,却并未推测那戚仁瑞更是向前走近了一步,笑眯眯的看着容婉道,“现在表妹无依无靠,如果跟了我,我定会好好疼你的。”
心中虽此般想着,却还是拱了拱拳,“见过国舅爷。”
“哦?”本来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眼睛只剩下一道缝,不但未袒护他的风华,更是让人有一种压迫之感,“是如许么?”
话音说完,只差遁地而走,那瘦子见戚仁瑞走了,转头看过容婉一眼,也仓猝拜别。
她转过身,怕扰到容珺,便站在了屋外。
“好似永乐侯府不过一个外嫁女,表哥感觉,我该是谁?”方才听那胖人说姓戚,容婉才记起方才那瘦人称呼他为仁瑞兄。
老永乐候膝下嫡派一子一女,有庶子二人,不过那庶子二人非常不争气,待老永乐候过世,那庶子二人便与现在的永乐候分了家,每人都在南坊有伶仃的院子,而这戚仁瑞,便是二房的嫡子,只不过为人好吃懒做,是戚氏一族中最令人看不起的。
顿了顿,却又听他道,“前不久陛下还想要将洛氏容婉你送给我暖床的,现在,我俄然感觉,我确切少了一个暖床的。”
如此想着,她便站起家,对着萤绿道,“备男裳,你随我出门。”
可现在的近况是,洛府现在门中可罗雀,而刺杀一事的背后主使之人仍未找到,她若一向闭门不出,更是全无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