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倒也是,萧玄青是堂堂的宁王殿下,而司徒是在荀湛部下做事,并无明白官职。便也不能同萧玄青硬碰硬,莫要说司徒,怕是就算是荀湛,常日里呛萧玄青两声。无甚大碍,如果对他使了行动,怕是陛下也难容。
容婉顿了顿,勾起嘴角,暴露一个苦涩的笑意,“兄长应当晓得,自从父亲离世后,我同母亲的干系,便垂垂远了。现在阿珺最得母亲情意,母亲多宠嬖她也是无可厚非。”
更何况,现在萧玄青也在,戚嫣然也在。她此生最大的两个仇敌都聚在一起了,她哪还能放心赴会?
容珺见容婉穿的朴实至极,不解问道,“阿姐,你如何穿的这般素净,站在人群中也实不打眼。”
罗昀是荀策的大哥,而荀策唤荀湛二哥,以罗昀一个外人,能做荀湛荀策的大哥,定是非同凡响之辈。
这一趟,倒是无功而返。
可还被说,容婉便是被洛景钰这般从小夸到大的,只不过等长大了以后,便没再听过这般的夸奖之语,这么一听,倒是分外感慨,好似是回到了幼时那般无忧无虑的光阴普通。
或许之前随先皇安定兵变时也能算得上一代枭雄,只是现在躺在安闲窝里太久。垂垂磨平了身上的刺,变成了一个没有刺的刺猬,任谁都能随便踩上两脚。
容婉听到这动静时,洛景钰就在她的面前站着,她皱皱眉,还是道,“可否不去?”
不管如何,戚氏还算是个拎得清的。
容婉看向司徒道,“国舅爷同罗昀的干系是不是不好?”
宴会开端,歌舞升平过后,萧玄青这才站起家,慷慨陈词的表达了本身这几年在封地对当今圣上的思念之情,以及得此宝贝就从速想着要将宝贝送到当今圣上手中。
容婉命杨初赶了马车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