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伯走后,容婉身边少了人。也因着前次的事,洛景钰从家中的护院中抽调出了两名,给容婉赶车,如果再出了事,两小我也比一小我得用。
因着孟生一回京便是去宫城复命,容婉晓得他返来还是孟生返来便到了洛府。
容婉虽是迷惑,但还是站起家,中规中矩福了一礼,“是。”
倒是孟生。见洛景钰被气的不浅,这才放动手中的杯子,体贴的看向容婉,“传闻前些日子遇了杀手?”
容婉也不过是为了逗洛景钰,听孟生说话,这才转向孟生道。“尚可。”而后问道,“江南之事还顺利么?”
她出来后,便见两人都在滚滚不断的说着甚么,就连容婉走到他们身边也没发觉,容婉干脆坐下听了听。不过半晌,便听出来他们两个在谈江南水患的事。
容婉伸手拿过来,这簪子碧绿通透,一看便知是块好玉,孟生也是花了很多的心机,心中也是尤其打动,“多谢孟郎。”
别人她不晓得,但是她本身,倒是重情的很。
容婉一愣,见洛景钰假装一本端庄的模样,便知他又在打趣她,她也不再说话,一回身,径直回了内院。
那些兵士为了家国,迟迟不能归家,也是家中的老母已年过八十,家中的老婆也刚生下一个标致的女儿,但在疆场上,勇往直前是他们的信奉。
听得出神了,干脆差了一句,“每年防水的堤坝都要整修。怕是江南的官员当中有人贪赃枉法吧!”
容婉愣了愣,看向孟生,“何事?”
容婉愣了愣,能挨过两年,也是不如何安稳,遂问道,“为何不能一劳永逸呢?”
孟生点点头,“方从宫中返来,便想来看看你如何。”
孟生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拿了一个手帕出来,手帕内里包着东西,容婉看他一层层将那帕子揭开,暴露一个翠绿色的簪子。
孟生点点头,“堤坝由我亲身监工,工部窦大人帮助,起码能挨过两年。”
不过等孟生从江南返来,几近朝廷官员都觉得孟生会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