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倒是摇点头。“不是,听本日来汴京看亲戚的邻居说,家子已经得知老奴在汴都城给一达官朱紫做车夫,便想要同老奴一块儿。”
那车夫一脸难堪之色,“小娘子,岀府时夫人身边的婢女交代过,要小的勿必跟紧娘子。”
容婉又对冯伯道,“冯伯,如果此去,有甚么困难,便返来吧,洛府还是会养着你的。”
玄月一过,她便年满十五岁,因仍在守孝期间,及笄之礼便不能大办,更何况洛氏中人,也只要他们几人在汴京罢了。
容婉一愣,不明以是,冯伯是之前洛骞出任庐州知州时,在庐州寻的车夫,当时冯伯家中刚遇了火警,年事也不小了,家中已无一人,是以等他们回汴京之时,冯伯便跟着来了。
容婉走到慕容玉娆身边,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护城河,问道,“如何回事?”
按理说,昌平侯府的马车更大更柔嫩,坐着更加舒畅才是,不知慕容玉娆怎地有了如许的动机。
慕容玉娆倒是晓得容婉的生辰,特地来观了容婉粗陋的及笄之礼,便邀容婉出去逛逛,说是春季的护城河别有一番风味。
五金,多少人十年都赚不了五金啊!
现在冯伯再说要走,容婉是割舍不下的。
容婉冷静在心中想着,怕是多少女人挤破脑袋都想嫁给荀湛呢,不过是荀湛不肯意罢了。不过想来他连霓裳阁的娘子都能看的非常入眼,怎能别的大师闺秀看不上眼呢?实乃怪人。
不消问,看慕容玉娆如此期盼的模样,便知定是荀湛输了。
“阿婉,你晓得护城河有甚么么?”慕容玉娆看着容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