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涵星一喝,掀起手臂一扫,府门前的章芸影和带头筹办往里冲的几名官兵便被掀出去老远,章芸影乃至几乎被掀翻在地,幸亏被人给扶住才勉强稳了身子。
那台阶上让在场的人齐齐下跪的,恰是瑢和方才给涵星的翡翠玉牌。
“是你用心?”
话一说完,离便消逝了,一如他来时那样,无声无息。
低头看了看台阶,章芸影的眼底闪出惊奇的神采,又昂首看了看面前一脸耀武扬威的涵星,固然脸上尽是愤激与不甘心,可她还是做出了与兵士们不异的行动,那就是“扑通”一声跪下了。
章芸影起家,咬牙道:“先回府!”
浊音阁中,独占瑢和一人,喝了一口青瓷杯中的茶,又转头看了看推窗外成片的棠梨花,她悠然一笑,那笑容就像那随风而来的梨香般清甜淡雅。
一旁的章芸影几乎被这奇特的一幕吓得一个趔趄。
这些都不成能,那么这块玉牌……是朝瑰公主那块?!
“离,你来了?”瑢和转头淡淡一笑。
“大胆!”一旁的官兵呼和一声,“国法面前岂容你这小妮子耍滑头!快让那人速速出来伏法,要不我们就砸烂你这府门强攻了。”
那么这府中住着朝瑰公主,住着……她大姐?!
这玉牌究竟是谁的?!护国公的?护国公的玉牌天然在护国公府了,护国公的赵氏一族枝繁叶茂,定是要留着这玉牌庇护家属的。晋王的?那就更不成能,晋王最善机谋重宦途,当今圣上对晋王非常顾忌,这玉牌他不知要如何宝贝着当护身符,又怎会随便示人?
不,不成能,她大姐最喜豪华,朝瑰公主那也是娇纵惯了的人,她们手上有大笔财宝,又怎会住在这败落的处所?!
想着这些,一时候章芸影竟有种如芒在背的感受,就连那东风吹在身上都有种火辣辣的感受。
他是瑢和的暗卫,从不等闲呈现,但确是最锋利的利刃。而他,也是瑢和身边独一一个晓得瑢和出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