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如果不肯意,我就回了。”城阳伯夫人笑笑,将阿岳扶起来温声道,“多大点子事儿,竟叫你难成如许,男儿有泪不轻弹呢。”只拿帕子给这孩子擦脸,又安抚道,“你母亲对我有些曲解,只是你做儿子的,却不成骄易了母亲,要心存畏敬,好生贡献她,珍惜你mm,晓得么?”
“有你如许与mm说话的没有?”湛家三太太操起家边的东西劈脸盖脸就往儿子的脸上丢,叫骂道,“你们父子,都是一样的无情无义!”
“我就是感觉难。”阿岳抹了一把眼泪,低声道,“我不敢与伯父说,表哥,表哥还在外头嚷嚷,说我与表妹青梅竹马,早就有了情分。”这就是在逼着他娶表妹,今后一辈子给他们产业牛做马了,不幸他含蓄地与母亲说了一回,母亲竟然还叫他不幸不幸他娘舅,也提携提携表兄,归正与表妹也是亲上做亲的,有甚么干系呢?想到母亲现在理所当然的脸,阿岳便忍不住问道,“我是母亲要给娘舅家的赔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