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人青睐,还管我叫妹夫呢。”阿容笑着给阿元系披风,见她扭来扭去,只偷偷在披风下头掐了掐她腰上的小软肉,掐得公主殿下一个激灵,这才笑道,“微臣这都是借殿下的光,这才有了面子。”见阿元怔了怔欲言又止,他眉眼平和地说道,“你不要担忧,从我要娶你,就预备好了。”预备好了甚么呢?听京中的风言风语,说他是靠着秦国公主的裙带上位,为了凑趣宗室,连婚事都不结了。
很多迎娶了宗室女的勋贵,获得了宗室女的荣光后,却计算是以带来的流言,是以伉俪离心,有知己些的不过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没有知己些的,将宗室正室撇在一旁,偏宠侧室来打老婆的脸,也不是没有。固然阿容很好,但是太皇太后却还是有些担忧。
下头的嫔妃那里敢与皇后说个不字,都笑称不敢,只成嫔内心恨得甚么似的,看着皇后的眼睛能冒火。
以阿容的本领,就算没有阿元,哪怕多熬几年,也能到户部侍郎的位置,并不需借阿元的荣光,现在倒是贤人有些孔殷了,竟为了汲引年青的臣子,就将阿容冷不丁地提到了这么高的位置,实在打眼,难怪有人说些酸话了。
“我跟皇祖母说了,”阿元凑到他的身边,贴着这青年身上软软的衣裳有些卖力地说道,“我又不是端庄的帝姬,不消守甚么公主府的端方。公主府我们还住着,只是我想着,做人家媳妇儿的,就算是公主,如何能不侍营私婆呢?我们今后,大多还跟姨母一起住,好不好?”就算阿容尚了公主,但是阿元却还是不肯意叫他如许难堪。
“阿容是个甚么意义?”太皇太后更想很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