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一章最后末段老寺人说“皇后滑胎”,感受如许会很大嘴巴,不像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因此在将上一章“皇后滑胎”这四字去掉了。
闻言,德珍只觉喉间似哽了个硬物,硬生生的堵住了她将要说的话:这可算是人证物证俱在?
皇太后神采很不虞,连一眼也不肯多看德珍,阖眼拨动手中五十四子菩提佛珠。
若说开初只是模糊猜到与皇后有关,那么现在侵袭着鼻端的血腥味则证明了猜想。
那掌事嬷嬷明显是个敏捷的人,不出一会就将那副贺寿画屏,以及当时为德珍换寿礼的小寺人一起叫了来。
右院判应了一声“嗻”,便将事情的委曲娓娓道来。
太皇太后眉毛微微一动,似略有一分惊奇,却只语气冷酷的又问道:“那为何皇后出了不测,哀家会叫你?”
本来事情倒是如许。皇后本是安然无恙的回到翊坤宫,却在将洗漱寝息时,小腹俄然绞痛不已,天然赶紧招太医过来请脉。一请脉,才发明皇后已有滑胎之险,并且是受了药物所至。如此事情非同小可,连夜请了太皇太后、皇太后驾临翊坤宫。
不过现在不是再纠结之时,德珍深吸了一口气抬开端。
说到这里,右院判话不觉顿了一顿:“此膏极其稀软,虽有白净津润肌肤之效,但是内里却含有几味相克的香草,放在一起燃烧则会产生使妇人小产的气味。当时,那副挂屏在放香炉的墙面,因香炉与阁内的两重热气使它熔化披收回毒气,而皇后就坐在挂屏中间,因吸入过量毒气才至滑胎。”
太皇太后神采安静,看着德珍淡淡的问道:“可知为何深更半夜,哀家还叫你过来?”
德珍心下一片惶然的慌乱,不晓得皇后出事为何会牵涉上她?
现在统统的锋芒都指向她,并且以此下毒伎俩的埋没性,底子就是为暗害皇后,并拉她做替死鬼。现在要想洗脱暗害皇后的罪名,她必必要找出嫁祸于她的人是谁?又是在何时下的手?
“太皇太后,主子……”不得不答,德珍考虑着开口。
一言,惶恐得德珍盗汗涔涔,当下便死死磕下头道:“太皇太后明鉴,主子毫不敢侵犯皇后!”
“主子不知。”在太皇太前面前,德珍不敢也从没想过有涓滴坦白。
但是现在脑中一片空缺,再面对证据确实的挂屏,她实在百口莫辩!
掌事嬷嬷沉默点头,径直领德珍去大殿。
太皇太后未语,沉默多时的皇太后却“啪”的一声,挽着佛珠的右手猛一下拍在炕几上,怒道:“都能在哀家的寿宴上反叛,你另有甚么不敢?”转头又看向太皇太后,口里带着不加粉饰的嫌恶:“都已人赃并获,她竟还敢狡赖,臣妾委实不肯再看她,将她交予慎行司措置便罢。”
老一辈对事最有忌讳,皇太后圣寿上产生这类事,皇太后对她必是不喜至极。可若不给她回嘴之极,便如许被皇太后送去慎行司,只怕到时暗害皇后之罪,再难有转圜之地!
连步舆还没下,又是这般催促,德珍内心不由地更没底,她勉强安闲自如的一笑:“有劳嬷嬷带路。”
德珍银牙死咬,用尽满身力量的让本身沉着下来,不断地奉告本身不能慌,绝对不能慌!幕后之人就是为了在事情万一败露今后,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令她在全无防备之际,便只能昂首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