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见状,又道:“退一万步讲,我的身份便是透露了又如何?太后本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大豪杰,对本身赏识的女子,都格外恩宠。凭着我现在留给她的好印象,她若晓得我是女儿身,一定就要治我的罪,也说不定,欢畅还来不及呢?”
“你死了,她们想要假造倒霉于皇长孙的流言就没体例了?”撄宁反问一句,还道:“说不定你死了,皇长孙连活到长大成人的机遇都没有。”
若事情只是这些女人本身上演的一出宫心计,她不是她们杀人害命的目标,而只是她们勾心斗角的路上,一粒小小的炮灰,那她闹出这么大动静,倒是多此一举了。因为就算她不将事情闹大,太子妃她们也会将事情闹大的。
“我管你答不承诺!”阴茹越道,“只如果为了我的辽儿好,我死都不怕!”
“你动动嘴就能问到的事儿,我自不会胡说。”撄宁笑了一下,目光同时扫过阴茹越和卓青瑶,慎重道:“以是你们两个听好了,我的身份一旦败露,只要有人究查,非论是卓家,还是阴家,都逃不掉。”
“是啊。”撄宁答得轻巧。
“不是说你昨儿还命悬一线,几乎丧命?如何这下看到你,我反倒感觉你的精力好得很?”卓青瑶打量她好久,不由思疑那些传言。
“不是你们?”撄宁也有些不测。
“你为我周旋?”阴茹越不成置信地看了她。
“定是太子妃她们做的功德!”她咬牙切齿,越说此事越觉心中火烧火燎的义愤。“她们想以此事,来污我名声。一旦我认下此事,或许不会危及我的性命,但我的辽儿来日长大了,必会因为此事受人诟病,定会有人污他有一个为了自保而殛毙少时情郎的母亲,结果不堪假想!”
“听我的,这两天挺过掖庭局的鞠问,我在宫外,自会为你周旋。”撄宁终究决意帮她一把。
“嗯。”撄宁点头,还是噙着笑。
阴茹越和卓青瑶相顾看了一眼。阴茹越俄然伸出另一只手来,握住撄宁,孔殷道:“是啊!我们三个,当共进退的!阿宁,起码我跟你,可从无仇怨……这一回,你千万帮帮我!”
撄宁滑头一笑,“因为何昭训的弟弟并没有到手啊。”
“你是装的?”阴茹越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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撄宁是在宫外守了好久,终究看到东宫里合适的宫娥出来,这才将其敲晕拖至无人之地藏好,换了她一身行头混进东宫的。
她感觉沉闷极了,沉闷得胸口痛。
阴茹越大感震惊,不由皱眉,口中喃喃,“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