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翻江倒海,眼看着扶意拜别,忍不住喊下她。
“过几日,我再到府上拜见。”闵延仕这话,天然是对扶意说,但扶意一心担忧韵之,仓促应了声,就请车夫前行。
“是是,我如何能害了他。”韵之从速叮咛绯彤和香橼,“别提起闵延仕,总之扶意如何说,你们就如何说。”
“甚么事也没有。”扶意道,“姑祖母,有我在呢,韵之没事。”
二夫人捂着嘴怕哭出声,一时甚么话也说不出,回身就跑了。
扶意却问:“您今后的人生,是要凭借着二老爷,乞讨他的恩赐来过,还是保护您的孩子,堂堂正正地活下去?夫人,求您,多疼一疼您的女儿。”
韵之无法地说:“扶意你不懂,我们这些令媛蜜斯,等闲不得出门,可一旦端庄带人出去,上门访客也罢了,如果去庙里烧香,又或是去那里逛逛,四周的一些官员家眷,传闻公爵府的蜜斯出门了,那些女眷立马就会带人找来,问候酬酢再送些甚么东西,这还逛甚么呢,就剩下对付人了。除非,偷偷摸摸出门,谁也不晓得,可像明天如许的机遇,几近不成能,被长辈们晓得,那还了得,绯彤的肋骨也要被打断了。”
扶意提示道:“你不在乎名声,那闵公子也不在乎。”
“言女人,不要觉得我对你客气,你就能胡说话……”二夫人越急嘴皮子越倒霉索。
延仕提示:“殿下,防备隔墙有耳,有甚么话,明日待我进宫再说。”
可扶意的心,才落回肚子里,明显闵延仕只是借口中暑,在她们看不见的处所,必然产生了惊险的事,韵之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熏味,恐怕是她中了迷香。
“伯母,倘若韵之不是中暑,明天会产生甚么您晓得吗?”扶意一脸正色,浑身的怒意压抑着二夫人的惭愧和心虚,“这是您的主张,还是二老爷的主张……”
她们回到忠国公府,老太太传闻孙女中暑,立即要派人往宫里请太医。
扶意说:“归去就别提闵公子了,就说你中暑,我们把你带返来。”
这一边,闵延仕紧紧跟从在四皇子身边,方才听扶意说,不知为何被这里的人分开,他就预感到了甚么。
“要不要和我一起到老太太跟前说明白?”扶意抢白道,“可我恭敬您,本日之事,不会对韵之提起,更不会奉告老太太,但今后的事,还请您三思。”
待扶意三人再见韵之,闵延仕已套了马车来接她们,说是二女人中暑倒在草料堆里,要尽快送回府请大夫顾问。
但走出内院没多久,就闻声有人唤“二伯母”,回身见是扶意跟来,她不由有些镇静。
目送马车远去,闵延仕松了口气,回想方才在马棚外见到扶意,那惊骇无助的目光,震惊贰心中的柔嫩,一心一意,就想要庇护她。
扶意忙说:“是是,老太太跟前我也回话了,你放心。”
四皇子暖色道:“如果母妃所为,你不要瞒着我,皇子妃为我九死平生,母妃现在却想将将她取而代之,我不能承诺。”
闵延仕劝道:“殿下勿冲动,我必然查明启事,向您禀告。贵妃娘娘向来事事为您运营,您也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和曲解,与娘娘生了嫌隙。”